用力吸了幾口煙,我向王文武問道:“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晚上,我幾個手下會帶你出發,這一次是偷渡到緬甸。”
點了點頭,我將茶幾的鑰匙收進了兜裏,揣上了那條王文武珍藏的名貴香煙。
來到他們王家車庫,我開走了停在車庫裏的那輛黑色奔馳。
……
晚上,按照吳輝和刀疤陳文傑好的地點,我開車來到了龍都酒店。
當我推開酒店的包廂時,正在和吳輝抽煙說話的刀疤非常意外。
他萬萬沒想到,吳輝要介紹給他認識的小弟竟然是我。
“怎…怎麼…怎麼是你小子。”刀疤的聲音帶著緊張。
我拉開刀疤對麵的椅子,從兜裏掏出一支香煙點上,向刀疤戲謔的笑道:“冤家路窄是吧。”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兄弟,之前多有得罪,還望你忘掉之前的一切,我也是受老板的吩咐才那樣對你。”
我向刀疤搖了搖手笑道:“刀疤哥,放心吧,我不會報複你,現在我也是給老板做事,這次找你,是想請你以後多提攜我,多幫帶幫帶我,你也知道,我現在是王董的未來女婿,我也剛進集團,還是個新人,以後要學的還很多。”
“好說,好說。”
刀疤對我有著愧疚,我就是抓著他對我的愧疚,利用他。
刀疤往高腳杯裏倒了兩杯紅酒走到我麵前。
接過刀疤遞過來的紅酒,我們碰杯過後,我一仰脖,很幹脆的喝了精光。
“蕭兄弟,酒量真好。”
我搖了搖頭,向刀疤笑道:“刀疤哥,我這不算什麼,聽輝哥說,你可是海量啊。”
這時,吳輝也附和道:“對啊,刀疤哥以前一個人喝趴我們三個弟兄。”
“哎呀,那是以前,現在不行了,自從上次酒精中毒,我現在對酒都有恐懼。”刀疤謙虛的說著。
我將手搭在刀疤的肩上,端起紅酒,將他杯子裏的酒添滿笑道:“刀疤哥,後天晚上,王董吩咐我去一趟緬甸取貨,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新人,我想拜托你告訴我這一次緬甸之行,我該注意什麼。”
讓我沒想到的是,酒過三巡,刀疤告訴我,原來緬甸的毒品供應商不滿我們將價錢壓的那麼低,在一次交易時,死活不肯當麵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非要我們將錢款打入他們的國際賬戶才肯把發給我們。
當王文武命人把錢款打給緬甸供應商時,緬甸方麵一直拖延著,遲遲不肯發貨。
等的不耐煩時,王文武派了幾個手下前往緬甸交涉,沒想到人都被扣押了,還反咬一口,說王文武的人企圖搶走他們的貨。
刀疤還告訴我,我們即將偷渡的那條線路非常的安全。
…
第二天上午,在王小嫣的威逼利誘下,我陪她逛了一上午的街。
在王文武分配給我的別墅內,王小嫣開心的布置著房子。
當我躺在床上思考即將出發緬甸的任務時,王小嫣也爬上了床,趴在我的懷裏,手指觸摸著我胸口快要結疤的烙印。
“還疼嗎?”
我搖了搖頭。
王小嫣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擔心道:“蕭斌,你真的要聽我爸的話,去緬甸嗎?”
我點了點頭。
“那你要了我吧。”
王小嫣抬頭,臉色酡紅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