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軍車停在曾今的新兵連營房前,站崗的士兵想要上前盤查,李參謀第一時間下車出示證件並且說明了來意。
夜色裏,我坐在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曾經的新兵連環境。
我的腦海裏情不自禁的回想著新兵連的那段難忘的日子。
新兵連的我,痛並快樂著。
忘不了班長第一次罰我的樣子…
忘不了班長第一次誇我的樣子…
忘不了班長第一次教我疊被子的樣子…
更忘不了,班長第一次逼我吃蛇膽樣子…
“李參謀,開車吧。”
我的聲音是帶著哭腔。
李參謀從車內的鏡子看到我咬著拳頭傷感落淚,她停下車子,從車子的夾層裏拿出了紙巾交給胡鑫磊。
胡鑫磊抽出紙巾,為我擦拭著臉頰的眼淚。
“班長,我想你…”
在車上,我哭的非常的傷心。
這裏是我夢開始的地方,也是我最舍不得離開的新兵連。
這裏有太多班長和我的回憶…
再一次回來,也許是很久以後,也許不會再來了…
……
A軍區特種大隊基地…
雪狼突擊隊的作戰會議室內…
調來的第一天,簡單的睡了幾個小時,隊長便將我一人叫到了作戰會議室。
“蕭斌,雪狼突擊隊感謝你的加入。”
隊長擁抱著歡迎我的到來。
“隊長你客氣了,和我說說這次任務的情況吧。”
隊長點了點頭,將桌上的檔案袋從桌上推到了我麵前。
當我打開檔案袋時,隊長向我介紹道:“野狼的情況,我上次也和你介紹了,現在,我向你介紹這次你將臥底的情況。”
我點了點頭。
“根據可靠情報,胡萊的巨人雇傭兵團前段時間參與了一起與國外正規軍的衝突。”
“那場衝突使胡萊的組織受到重創,目前,我們收到情報,叫卡萊的一個小鎮,胡萊手下的一個後勤小隊長期在這個地方招兵。”
“所以,經過和大隊長的商量,我們給你找來了一個老師。”
“要給我找老師?”聽到這,我有些不解,當即向隊長提問。
隊長點著頭鑒定道:“對,一個教越南母語的老師,這位老師將會在兩個月內教會你,不保證能夠把你教成一個地道的越南話,但是,隻要你認真學,臥底時,和那般越南仔交流時,絕對沒什麼問題。”
答應了隊長。
當我看著檔案袋裏有關越南軍人的資料時,隊長向我再次介紹道:“隻會越南話還不行,你必須讓敵人相信你是外軍軍營走出來的,這兩個月內,你不僅要學會越南話,還要熟悉你的新身份。”
“是,隊長。”
……
二個月後…
漆黑的房間…
“你叫什麼名字。”
“阮文明”
“在部隊待過幾年。”
“三年。”
“因何離開部隊。”
“殺害人質。”
“在什麼部隊?”
“陸戰隊。”
答到這裏,房間的燈亮了。
隊長麵露笑臉拍手表揚我:“很好,你的越南話回答的非常流利。”
這一刻,我露出了這兩個月以來久違的笑容。
這兩個月在特種部隊,已經是特種兵的我,不是和戰友們一樣學習特種作戰,而是每天將自己關在一間屋子裏,每天6個小時學習越南話,4個小時研究越南士兵的一些特點。
現在的我,樣貌也有了些變化,
胡子拉碴,頭發也不是軍人標準的寸頭。
現在的我,如果走出去,沒有人會看出我是一名現役軍人,倒是像一個逃亡了很久的罪犯。
…
當我從隊長手裏接過一個普普通通的行李後,我推開了房間的門。
提著行李,我一路朝特種部隊的大門走去。
由於要到大門,需要經過特種兵們的障礙訓練場。
當我穿著破舊的牛仔衣路過障礙訓練場時,正在訓練的特種兵注意到了我。
站在障礙雲梯上方的胡鑫磊此刻雙眼緊緊的盯著我。
轉過頭,我向大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敬禮。”
這兩個月以來,整個大隊的戰友都知道我的到來,有幾個曾經也在偵察兵比武的選拔上認識我。
而自從進入特種部隊,很多的新戰友都沒有見過我。
當我要離開執行危險任務的這一刻,大家都非常敬佩我。
我知道,他們希望我能夠將曾經與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的野狼帶回來。
在特種部隊的所有特種兵都有他們的一個代號。
而當隊長讓我為自己起一個代號的時候,我一時不知道該叫什麼,當我想到當初在師裏集訓大家給我起了一個“二郎神”綽號時,我忽然知道了自己改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