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方青年男女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時候,軍人正踏著皚皚白雪,巡邏在祖國的邊防哨卡;當大地漸入寂靜,霓虹燈下的人們盡情地歡笑、盡情地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軍人卻堅守在那深山老林、戈壁荒漠,和日月同行,與鋼槍為伴。
有人說,軍人的愛情,像一根細細的線,一頭係著小家,一頭係著大家。當夜晚來臨、大多數人儷影雙雙漫步街頭的時候,軍人卻隻能撥通心中那熟悉的號碼,和遠方的她互道相思、互訴情懷,一根長長的電話線,係著兩顆相戀的心;當大多數情侶相廝相守、相依相偎的時候,軍人卻隻能遙望家鄉的天空,托輕風明月捎去深深的祝福,讓往來的鴻雁寄去濃濃的愛戀。
軍人的浪漫,就像這黑夜中閃動的雪花,純淨冷冽。鐵馬秋風、戰地黃花、樓船夜雪、邊關冷月……更迭的邊關景色裏,軍人用他們特有的方式演繹著自己的浪漫。
鋪滿玫瑰花瓣,組成大大的心形,在心形的圈內,我單漆下跪,手上拿著用彈片製成的特殊戒指。
當我喊出:“若雲,娶我吧。”
若雲流著眼淚,笑著拍打我。
將若雲摟在懷裏,若雲捏著我鼻子笑罵道:“你這個混蛋,現在才向我求婚,竟然還是讓我娶你。”
我嘿嘿笑著告訴韓若雲:“那我就娶你吧。”
“親一個,親一個。”
戰友們圍在一起,開始起哄了。
這當中,胡鑫磊最為鬧騰。
他甚至不知道哪找來了相機,吵著要讓我平舉若雲,然後在和若雲接吻。
我轉過頭向他笑罵道:“你妹的,這樣怎麼親。”
“行的,你行的。”
而這時,嬉皮笑臉的胡鑫磊邊上,有個女人虎視眈眈的瞪著他。
這個女人就是我們突擊隊的作戰參謀,李婷。
“胡鑫磊,你撐著了吧,你想讓咱們若芸妹子走光嗎。”
當李參謀說出這句話時,我看了一眼若芸的裙子,連忙轉過他向胡鑫磊罵道:“胡鑫磊,你小子怎麼猥瑣。”
“對啊,胡鑫磊就是猥瑣。”
李參謀在一旁捏著胡鑫磊的耳朵,教訓著這小子。
而下一秒,胡鑫磊的舉動把我們在場的所有都震驚了。
就連隊長和政委都非常的驚訝。
當李參謀捏著胡鑫磊的耳朵時,胡鑫磊這貨竟然將李參謀抱著,並且嘴裏嬉皮笑臉的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
這一刻,我們終於明白了,他倆這是交往了。
抬起頭,我看著天上,在心裏喊道:“野狼,你放心吧,胡鑫磊這小子以後要是對不起李參謀,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李參謀從胡鑫磊的懷裏掙脫,看了看我們大家,緊接著開始紅著臉捶打著嘿嘿傻笑的胡鑫磊。
胡鑫磊逃走了,而他身後,李參謀正在追著他。
看著他倆成為一對,我很是高興。
而這時,在我懷裏的韓若雲,抬起頭,望著我深情地說道:“之前我給咱們孩子起名韓念斌,就是思念遠方的你,現在,你回來了,那就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這個名字,我挺喜歡的。
所以,我搖了搖頭,告訴韓若雲,保留這個名字,就讓孩子叫做韓念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