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創造情節,指代的,當然是碼字之時創造的情節,但對麵的那位將軍,卻誤會了。
“哦?早就聽定襄侯你善於籌謀,如今看來,也是設計了不少人啊!”
聽著安再懷的話,李懷就知道此人定是誤會了,卻也懶得解釋,隻是冷笑一聲,道:“安將軍,你既然知道我來了,也意識到了我將抵達,甚至都提前備好了兩批人馬,一批先過來嗬斥,一批騎著馬過來揚威,那為何不提前吩咐好,讓人在這裏等候於我?”
安再懷眉頭再一皺,便要分。
李懷卻不給他話的機會,直接繼續道:“你之前讓人給我通報,是讓我去駐地,好,我去了駐地,讓人給我,兵家重地不可擅入,好,你要在這裏宴請我,我就帶著人來了,結果城門都沒進去,就讓人給挑釁了,很好……”
安再懷雖然極力維持著表麵平靜,但聽到這裏,眼皮子還是隱隱跳動。
李懷則直視著對方,冷笑道:“我堂堂定襄侯,朝廷命官,祖上為朝廷立功,父兄為朝廷死戰,自己也為朝廷謀劃諸多,現在連門前的兩個卒子,都能指著我的鼻子,什麼,我不配進城……”
“人沒這麼!”本就已經嚇破膽的幾個戍卒聽到這裏,嚇得渾身哆嗦,便要分辨,但直接讓旁邊守著的兩個兵勇按住,製住了他們的話語。
安再懷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
李懷則不受影響了繼續道:“……然後呢?你的副官跳出來,他能不知道你的邀請,他看著我們這一行人,不知道我是什麼來曆?他是沙雕麼?還在那邊拿腔作勢,我李懷平生最恨別人玩這一套!”
“對對對,隻能你玩!+1槽點!”
“吐槽不看場合嗎!”李懷本來得十分暢快,看著安再懷越來越難看的表情,正感念頭通達,結果係統旁白非要在這個時候蹦出來,以至於他甚至控製不住,直接把心裏的念頭宣之與口!
於是安再懷等人紛紛一愣。
便是郭詹、王英等李懷一側的屬下,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李懷輕咳一聲,強行無視的繼續道:“你那副官如何跋扈,若是在長安,便不能直接打死了賬,也要好生教訓,讓他漲漲記性!”到這,他一回頭,衝著被五花大綁的唐寶道,“你落到我的手上,非要好好教訓不可,輕易不可放出!”
“放肆!”安再懷終於忍不住了,他伸手的騎士則紛紛亮出兵器。
“怎麼著?”李懷轉過頭,毫無懼色,反而笑道:“想動手?好好好,正合我意,等日後傳出去,別人一問來龍去脈,知道你安再懷無緣無故的挑釁,最後以禁軍而攻朝廷欽差,必是一場佳話!”
安再懷深吸一口氣,眯起眼睛,感到十分為難。
正在這時,一道清朗之聲從騎兵後方傳來——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啊,君侯、將軍,一家人何必這般……”
然後,一名中年文士施施然走了過來,高冠博帶,麵容英俊,大步流星的來到李懷跟前,拱手為禮:“河洛魏意,見過君侯。”
魏意?
李懷心頭一跳,感到這名字十分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