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女帝冷笑起來:“不能貿然絞殺,亦不能不動,否則我武家江山難道真要拱手奉上?第一步,先是要將人探查清楚,讓陽間的廢物子孫探查清楚,最近這下間,有哪家勢力、哪個姓氏暗中布局、處處落子!”
“喏!”
同一時間,在那司馬城中,卻是個個麵如死灰。
司馬老祖滿臉蒼白的看著空,目光掃過邊九團光輝,顫聲道:“莫非我司馬家機關算盡,居然是要為他人做嫁衣?”
旁邊就有一老人上前道:“老祖,如今九鼎尚且不清,明還不到定鼎之時,那邊拚上一把,不定還能爭奪一二,畢竟我等子孫才是真正掌控朝廷正統之人,隻要操作得當,也能讓那問鼎之人,將這九鼎讓出,白白將那氣運挪移一次罷了!”
“事情哪有這般簡單,既然龍脈震蕩,九鼎顯現,那就明是大勢已成,不好逆之,哪怕隻是短命王朝,也會有個開國建製的過程,而我司馬家如今高處不勝寒,若是不能抓住此番潮流,這後續就要跌入穀底啊……”那老祖搖搖頭,但旋即咬牙切齒,“但這事如何能甘心?縱不能成事,總不能便宜了旁人,便是墜落,也得咬下一塊肉來!才能自保!”
旁人紛紛點頭稱是。
司馬老祖便吩咐道:“托夢陽間,那真龍隱匿多日,但千裏之行始於足下,不可能真的毫無蹤跡,過去必定有重重布局,隻是隱匿在各家諸侯後麵,不顯於世罷了,順著蛛絲馬跡,一定能有斬獲!然後拚盡全力,也要撕扯一塊肉下來,否則,萬劫不複!”
“喏!”
另一邊,李家唐城之中,一樣四方震蕩,幾位至尊亦高坐龍椅之上,感受著幽冥地變化,一個個臉色難看。
下方,李家百支族人一個個都默然不語。
最後,還是那位太宗出言道:“無論如何,一定要讓真龍歸族,否則不我李家能否再起,就這悠悠青史,百年、千年之後,我等必為世人笑談!如何能忍!”
“喏!”
另一邊,那幾家離著龍脈最近的幾家陰城內,亦有諸多談話,皆氣氛凝重。
轟隆!
這邊,幾家話音落下,上龍氣凝聚成行,開始朝著九鼎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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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間,荊州城頭,絲絲縷縷的光芒正從各處聚集過來,隻是還不明顯。
下方,北城城門。
“一步之遙,便碎了,可惜了……”
李懷看著手中正在不斷解體的玉佩,不由搖了搖頭。
之前已經有過了幾次回溯,所以李懷十分清楚荊州城內的情況,知道自己這一行八百多人隻要一進來,那幾乎後續就勢如破竹,可以直搗黃龍,將那位荊州牧吊起來打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能夠掌控荊州,繼而掌控周邊,哪怕隻是很短的時間,依舊足以支撐自己聯係上明鏡老師,然後給玉佩補上一塊。
“最起碼,讓老師給我哪一塊其他的玉佩過來,該是沒有問題的,結果他就這麼碎了,也實在是太橋了點吧,莫非這裏麵有什麼聯係?”
李懷皺眉思索,而且在上一次的回溯中,玉佩並沒有碎裂,真難免會讓他多想一些。
“之前那一次,我進城的時間有些短了,錢支手下的人馬,已經損失了一大半,同時因為晚了一步,讓錢支等人等了一會,確確實實讓周圍的荊州巡查兵馬彙聚過來,他們一聚集,人多力量大,也就不好衝鋒了,所以到了最後,我這百年也損失了不少的人馬,最終決定回溯,而這一次,就是要針對這種情況,避免人手損失,莫非因為這個,我身上有了什麼不同,以至於玉佩才會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