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朱厚熙的法,養鬼之道在安南道修行界中很是盛興,不能因為他們安國有人驅鬼,便將這個屎盆子扣在安國第一禦鬼宗門禦靈派頭上。WwWCOM
要知道作為安國第一修真大派,其宗門基礎的修行功法和粗淺的養鬼法門可是在安國修行界流傳出去了的。畢竟禦靈派家大業大,不少門下弟子眼見長生無望便離了禦靈派,去安國各地安家落戶,或成為權貴門客,或者自立門戶建立屬於自己的修真家族。
畢竟這安國是大乾的下,各級宗門無權左右大乾普通百姓的去留,各門派私法絕不能淩駕於國法之上,所以若是許多門派弟子脫離原本宗門,很多門派是不能阻止的。
在大一統王朝麵前,學派和門派都要低下自己那高貴的頭顱。像先秦時期墨家那樣,對於為國家效力的墨門弟子來,墨門內部規矩大於國家法律,墨家巨子的話比國君的話還有權威性的情況是不可能生。
而魏家本身就有幾個子孫在禦靈派修道,雖然不是可以作為門派傳承的核心弟子,但他們幾個能接觸的道法神通也比普通弟子強上很多。如果是他們對朱厚烈下手,而因為不明真相,把禦靈派當成自己的敵人,這是非常不智的。
“一來就鬼鬼祟祟地搞自己的團體,老七、十三,你們兩到底是兄弟情深呢?還是有龍陽分桃之好呢?”
囂張的聲音刺入朱厚烈二人的耳朵之中,言語肆無忌憚,好像就是要鬧得這殿中所有人都聽到一樣。
“十五弟,你的長幼尊卑呢?”朱厚熙麵色一變,大聲喊道。
龍陽之好曆代都有不足為奇,甚至在某段時間還成為了高雅的風流韻事。不過凡事因人而異,作為一位武者,安王可最見不得這有為倫理道德的男男之事。所以被朱厚煜這一誣蔑,朱厚熙立馬變了臉色。
“尊卑?按禮,我身為嫡子而你們幾個隻是庶子,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擺譜!”朱厚煜鼻孔朝,滿臉不屑。
“真是給父王丟臉。”朱厚烈搖頭歎息道,“哪有一絲作為皇子的身份氣度,你可比世子殿下和四哥差遠了。”
剛才經過朱厚熙的分析,朱厚烈便已經認定主使魏家搞陰謀詭計的不是朱厚煜就是朱厚焯,不過沒有什麼決定性證據,所以隻能將此事暫時置之一邊。不過這件事絕對沒完,他可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
“哼!”朱厚煜咬牙切齒道,“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朱厚烈雙肩一聳,對於朱厚煜的話不置可否,也不再管他的叫囂,和朱厚熙對視了一眼,看也不看朱厚煜,便離開這個角落。
有些時候,最大的傷人不是惡毒的語言,而是被人打心眼裏看不起。現在被朱厚烈赤裸裸的無視,朱厚煜立馬就炸了。
“朱厚烈!!”
“這裏不是你的院落,更不是後宮,不要把你的醜態暴露在大庭廣眾下,徒惹人恥笑!”
朱厚烈身上的氣勢一變,讓朱厚煜一怔,直接愣神,仿佛自己變成一座船麵對波濤洶湧的大海,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將這話放下之後,朱厚烈再也不理這個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等到鍾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