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還阻攔嗎?”
雖然身上的雷符鎖鏈已經消失,但少司命還是那副三無少女的樣子,沒有怨氣也沒有得意之色。Ww WCOM
向雨田和傅君婥相顧無言隻有苦笑,麵對雷鎖封印已經破除的少司命,他們阻止不了。而且現在整個神霄法域動蕩不安,他們也隻有自保之力,怎麼能對付少司命。
“一切全賴司命之神了。”向雨田嘴角苦澀道。
感受著自身魂體中龍印裏麵朱厚烈的靈魂烙印不斷減弱,向雨田隻能把希望放在少司命的身上。
“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們能做主嗎?”少司命又道。
“老夫若是應下司命之神的話,想來司命之神也不會相信。隻等司命之神助主公渡劫,而後我們便幫助司命之神勸主公。”向雨田硬著頭皮道。
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沒有任何能力幫朱厚烈應下此事,隻能用這個法應對少司命。
“罷了,也依靠不了你們什麼,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少司命歎息道。
“萬物回春!”
少司命身上泛著生命的氣息,一道道綠色的光芒射入朱厚烈閉關的房間之中。
不是她不想進入閉關房間中,直接和朱厚烈麵對麵,而是朱厚烈在閉關之時,把九龍塔懸在房門前,一旦有任何人踏入其中,那麼九龍塔必然會對付那人,而朱厚烈也會被打擾。
而現在的情況,真的是一點意外也不能出現在朱厚烈身上了。所以少司命她現在能做的,也隻是中和朱厚烈身上散出來的死氣,減弱他身上的危機。
生與死,陰與陽,相生又相克,相互依存,卻一體兩麵,各走極端。
此時的朱厚烈受製於死劫的影響,肉身靈魂都受到北鬥劫氣的折磨,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但出於武者、修士,甚至是求生者的本能朱厚烈卻一直都沒有丟失。
所以當生命之力出現在他周圍之時,朱厚烈現在猶如饑餓了三聞到食物的普通人,瘋狂地吸收這些生命之力,以減輕體內的死之劫氣。
雖然這些生命能量無法給朱厚烈帶來根本性的改變,但卻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他身上的壓力。
“不夠,不夠——”
這是朱厚烈現在唯一的念頭,他現在被這些死氣劫氣折磨得什麼都想不了,隻想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但現在因為這些生命之力的注入,讓朱厚烈找到了宣泄的目標。
求生的本能驅使著朱厚烈,找到這個泄口,所以沒有多長時間,朱厚烈便感應到房屋之外,對自己有致命吸引力的能量。
這種吸引要比當年仙胎對魔種的吸引還要強烈,不僅來自最深層次的渴望,更是因為得到了求生之機而歡呼雀躍。
所以沒有任何猶豫,朱厚烈直接破門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散著強烈生命氣息的少司命撲倒!
少司命也沒有想到會遇見這種情況,所以麵對比凶猛惡獸還要恐怖一分的朱厚烈,她愣神了。
就在少司命愣神的這一瞬間,朱厚烈便將他體內承受不住的死氣流量,泄洪一般,盡力注入少司命的身體,讓她替自己分擔這無法抗拒的龐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