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眼看著就要把事情了解了,可是誰知道陳三虎幾個人不但是妄圖翻牆出逃,甚至還和官兵幹上了直接砍翻了兩個官兵。
事情鬧大了!
文爍甚至有種把陳三虎生吞活剝的衝動,剛才的努力全部白費了,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把自己搭進去。
軍官好奇的上下打量陳三虎,右手緊緊握著腰刀在陳三虎麵前站住:
“行啊,敢跟官軍對抗,看來不是反賊也是強寇了。今天正好沒什麼事就拿你去交差吧。”
回頭看了看文爍:
“掌櫃的,你這可是窩藏反賊的罪過啊!”
文爍趕忙上前對陪著笑臉說道:
“軍爺誤會,這完全是個誤會。小的根本就不認識這幾個人,軍爺您也知道咱們小店這幾天正在整修,地方小東西多現在更亂了,就連小的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怎麼會在小的店裏的。”
說著文爍從懷裏摸出一塊銀子又塞到軍官手裏:
“軍爺,小的這正要感謝軍爺救了小的性命呢,要不是軍爺今天巡查到小的店裏,說不定小的半夜早就被歹人害了性命。小的一定要做一塊大大的匾額送到軍爺那裏,好感謝軍爺的救命之恩。小的今天在這裏就做主,以後軍爺到小的店裏吃飯一律免費!”
原本還要發怒的軍官聽文爍這麼說,竟然愣住了。事情還可以這麼說嗎?
雖然覺得事情就應該這樣,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這叫他感到很為難,畢竟這些人是翻牆出去的,誰也不知道這酒樓到底是個什麼所在,僅僅憑借年輕掌櫃的幾句話就這麼輕鬆過去好像不太合適。掂了掂手裏的銀子軍官為難的搖搖頭:
“掌櫃的,今天的事情不是某家做主的了。畢竟死掉了兩個兄弟就是上官責問起來某家也脫不了幹係。不過掌櫃的放心,隻要掌櫃的和這件事真的沒有關係,某家就是拚著前程不要也會保下掌櫃的性命。”
軍官說的斬釘截鐵,可文爍卻聽得心驚膽戰。剛才你也說了今天晚上錦衣衛東廠什麼的都出動了,那這肯定是個大事件,說不得要殺個人頭滾滾了。
軍官見文爍還在猶豫,臉上表情漸漸冷了起來:
“怎麼?信不過某家的話嗎?某家堂堂振威營把總的話竟然敢不相信?!”
說完一招手叫過一個軍兵:
“把人都帶走!另外到處看看還有什麼落下的沒有,看來今天的收獲還是不小呢!”
說完轉身就朝外麵走去,那兩個死掉的軍兵的屍體還在外麵等著他前去處理。
“站住!”
後麵一聲斷喝傳來,聲音淒厲高亢。
“段得威!難道你上官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軍官愣住了,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人能喊出自己的名字:
“大膽!什麼人竟敢直呼某家名諱!”
說著段得威大踏步走了回來,氣呼呼的臉上陰晴不定。
穀大用不急不躁的站在那裏,直到段得威來到近前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段得威,今天晚上京城出了什麼事情竟然要勞動五大營的人滿世界亂闖?”
“你是……?”
段得威剛要發火忽然瞧見了穀大用掛在腰間的腰牌,整個人就好像被雷擊了一般:
“大……大內……”
“不錯,還算是有眼力。那就說說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