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登門的錦衣衛指揮使牟斌牟大人到了,雖然在上次的事件之後這頭老狐狸就沒來過,但是文爍才不會相信這裏的事情他會不知道呢?
對麵的那個百戶所的人一天天都是隻在玉樓周圍打晃,最遠的也就是去到街口上去采買,除此之外根本看不出那個百戶所到底有什麼作用。
“原來是牟大人到了啊。”
文爍趕忙上前笑著把說道:
“牟大人,今天你來的正好,咱們兄弟還打算去找你呢。”
牟斌進到門裏掃了一眼眾人,忽然看到朱厚燳也在這裏,一下變得很尷尬,是不是該給殿下見禮呢?
“算了算了,這裏沒什麼殿下陛下的,都是一家人,牟大人你也就別客氣了。”
畢竟是受過良好的教育,朱厚燳看到牟斌的臉色就知道他現在想了什麼,也就揮揮手說道。
“那就謝殿下了,下官今天來就是來看看這酒樓裝修的怎麼樣了,聽下麵的人說快要開業了,不知道有沒有定好是哪一天,到時候下官也好前來道賀啊。”
雖然說不必見禮,這這位太子爺在這牟斌可不敢說疏忽了,所以說話就很有分寸。現在弘治皇帝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妙,雖然說現在還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可這年頭什麼事情也不好說不是,萬一要是皇帝大行了,弘治皇帝唯一的子嗣可就是眼前這位了。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要是再晚李先生就又要嘮叨了。”
朱厚燳見牟斌說話也不是很利索,知道自己在這裏也聽不到什麼了,還不如等以後來找文爍,於是就大度的揮手走了。
眾人送走朱厚燳回到酒樓,文爍這才問道:
“牟大人,您今兒怎麼有閑到咱們酒樓來了?”
“最近京城裏出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牟斌沒有理會文爍的話轉而直接問道。
“京城出事了??”
文爍轉頭看看竇鎮遠和二丫,兩個人也是迷糊糊的搖搖頭,這些天幾個人忙得昏天黑地,至於京城裏麵出了什麼事情還真是不知道。
“這都不知道?!”
牟斌恨鐵不成鋼的埋怨道,但是隨即說道:
“從十七天前開始,京城的酒樓飯館就不時的有人吃壞了肚子,不管是路邊攤子還是大號酒樓,到現在已經是發生了不下十幾起。現在錦衣衛已經介入調查了,下頭孩兒們回來說好像是有人專門投毒。”
“有人投毒!!”
文爍深深的看了一眼牟斌,忽然問道:
“牟大人,上次時候調查咱們的人現在還在嗎?”
上次孫家兄弟出了事情之後,文爍曾經通過蕭敬把事情捅到弘治哪兒去了,後來說是錦衣衛要調查為此牟斌才會消失的。
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了不短,可還沒看到結果,所以文爍才會這麼問。
“哦,那件事陛下已經壓下了,再說沒有陛下的旨意就是有人調查又怎麼樣啊?你那孫家兄弟現在應該到了山裏頭了吧?”
牟斌一下沒明白文爍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把結果說了出來,但是想到陳三虎竟然是在京城就敢劫走大牢,心裏還是很膈應。
“不過這件事在朝堂上鬧得很大,宛平縣、順天府被下了大獄,兵部刑部還有兵馬司的幾位大佬有的被革職,有的被降級,最遠的都被貶到瓊州去了。”
牟斌沒好氣的看了文爍一眼,繼續說道:
“真沒想到為了你自家兄弟竟然就敢去劫走了朝廷的大獄,看不出來啊!”
怎麼就成了自己劫走大牢了?這和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好吧?
文爍心裏暗暗叫屈,要真是叫朝廷上的人這麼認為的話那自己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牟大人您可真會開玩笑,就憑我還想要去劫牢?可算了吧,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嗎?我到現在還想知道我那好兄弟現在到了哪裏呢?要是你這有什麼消息可要告訴我。”
文爍趕忙把事情撇清,這要是哪位朝堂上的大佬想起來的話還不把自己活剮了啊,到時候不是自己幹的也是自己幹的了。
“真不是你幹的?”
牟斌不相信的看著文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