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和皇後有沒有什麼應對之策?”
文爍看看朱厚燳,這家夥現在竟然還笑得出來?
“什麼應對之策啊,母後根本就沒有在興濟修建廟宇的打算,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在外麵打著皇家的旗號在招搖撞騙,父皇已經叫人去查這件事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朱厚燳淡淡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
“什麼?沒有人打算在興濟修建廟宇?”
竇鎮遠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我母後是這麼說的啊,再說了要是想要在興濟那地方修建廟宇的話,就要叫工部去做這件事,甚至還要戶部出銀子。前段時間父皇打算在京城建一個延壽寺都不行,更別說在興濟那樣的地方了。”
朱厚燳坐在椅子上翹著腿說道,那樣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那陛下有沒有找壽寧侯兩個人問問啊,萬一要是這兩個人私下裏做的事情呢?”
文爍把玩著茶盞問道。
現在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外頭瘋傳是壽寧侯一手操辦的這事,要是沒有皇家的意思那就是壽寧侯從中有什麼事情了?
“問過了啊,也說沒有的事。”
朱厚燳認真的說:
“不過聽父皇說明天的時候大臣們一定不會放過這件事的,但是這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誰去管它!”
不過事情並不像是朱厚燳說的那麼簡單,第二天的朝會上就出了事。
“快跟我走!”
牟斌急急忙忙來到文爍的住處,把文爍從被子裏拽出來拉著就往外跑。
“等等等等!”
文爍著急擺脫了牟斌的手問道:
“怎麼回事啊?我這都還沒起床呢!你有事也得叫我穿上衣服啊。”
“快點快點!沒時間了!陛下和大臣們還在金殿上等著呢!”
牟斌一邊綁著文爍穿衣服一邊急切的說道:
“你快點!現在陛下宣你覲見呢。”
“我?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今天早朝的時候孫耀祖上的奏疏被人拿了出來,但是陛下和皇後還有壽寧侯都否認這件事。本來要是這樣就沒什麼事了,但是不知道那個孫耀祖是吃了什麼藥,竟然把你和壽寧侯要聯手開酒坊的事情抖了出來,還說這是朝廷的與民爭利,一定要嚴懲你們。”
怎麼還扯到我頭上來了?
文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愣愣的看著牟斌問道:
“這怎麼還到了我這了?我開酒坊怎麼就和與民爭利扯上關係了?”
“你是錦衣衛百戶吧?”
牟斌看著文爍問道,但是手底下的動作一點也不慢。大明朝能夠享受到錦衣衛指揮使幫忙穿衣服的人估計還沒有幾個。
“是啊,不是昨天你把告身什麼的給我送來的嗎?”
文爍眨巴眨巴眼睛想起來了。
“所以啊,百戶是朝廷的官員啊。現在孫耀祖就抓著這個不放,說一個侯爺和一個百戶官聯手開酒坊,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說京城中的酒坊最近本來生意就不景氣,現在一下子多了一個這麼大來頭的酒坊,這是要百姓破產啊!”
牟斌一邊走一邊給文爍解說今天早上在朝堂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這才叫文爍稍稍明白了一些。
感情是這孫耀祖見自己昨天的奏疏沒起到什麼效果,轉而拿自己和壽寧侯合開酒坊的事情來說了,這是不是有點不靠譜啊?難道你不知道你上一份的奏疏還是謠言嗎?
“你又去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