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必須聊盡了才行,這個人人品不正,你要是刪了她會換另一個號來找你的。”
林暗玉:“行,放心吧。”
璃茉笙:“可苦了你啊。”
林暗玉:“沒事,到時候有好吃的招待我就一定能辦到!”
璃茉笙:“沒問題,我知道讓我來,都是朋友,咱倆誰跟誰啊。”
最後,璃茉笙還是不放心囑咐了一句:“你聊哈,我先出去給我哥打個電話,我要感謝他上次在附近幫我訂來的Party蛋糕感謝他,要不是他就過不了上次郝邵樺的生日了。”
林暗玉:“你去吧,沒問題。”
回來後,“好家夥,厲害啊,聊了這麼多了,都幾點了快睡吧。”
林暗玉:“我不睡,正聊到熱鬧呢,哈哈哈!”她一邊說著一邊拍起手掌來。
林暗玉的居室,璃茉笙倆人正居住。“父母在樓上,別打擾他們睡覺哦~,我去睡了。”
夢境時分,晨午夜三更。吳酈彤趕夜從外而來,見手機還亮著光,“又忘關手機了。”隨即給她關上,意外到上麵有條短信:“在嗎?睡了啊。”自語,“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一點不像我明天還要忙。”
果然,第二天見到杜蘇時,臉像極了常見的熊貓眼,在遠處就喊——“杜蘇,今天畫了個煙熏妝啊。”誰知,她跑的甚是熊貓,簡直比熊貓還快,就在眼前穿過消失得無蹤影了。
倆人在一旁相識一笑。
等上班時,三個人正在和一群人坐在公司內,生物老師把杜蘇第二個叫上台時,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杜蘇,怎麼兩眼發青啊!這可不止一次了,是不是睡覺打夢拳沒打著別人把自己打了啊……”這,謹慎中還不免引起台下職員哈哈笑起來。
下班後,杜蘇接忙踉艙走出了教室,不免朝後門看了下,見公司內的人看見她都笑,那樣子像極了小醜,二話沒說朝三樓跑去,望著陽台東南角哭了起來。
“局外人跟伐木累什麼區別嘛,頂多受人排擠,沒人搭理,隻能一走便是...”杜蘇憤憤不平地痛苦說出話來。
可相繼之下,公司人還是走散了,都知道是一場玩笑誰也沒理會,隻有杜蘇想法有些不同,他認為這是種恥辱,欲縱跳樓。
有一個人發現了,被喊停下來,召集人越來越多。人馬車繩力都使上了,就等著她往下跳,可靜默觀之,她還不跳了。
“杜蘇,你往下跳,我們好接著你!沒事,你重力大小短粗,會有浮力跟篩降落傘一樣...不,跟蹦極;跳著可爽了。”
“你快往下跳吧,接著你!”旁邊一男同事蹙眉說道。
反而,她倒是糊弄別人來,從樓上跑下來,呼呼地開著車回家了,地上碾碎的沙粒響又奏響起尾音,好像再說:“拜拜!”
拜就拜了,一夥人收拾完後嘟囔著散開,各回各家迎接明兒個早上“趕朝”。
無聊,不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