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凡訕笑摸鼻子:“我未覬覦他就行了。”
東方霽扯一下鐵鐐,眸子微眯:“你若敢覬覦他,我會讓整個北玄為他陪葬。”
王樂凡一凜,她相信他絕非嚇唬她,東方霽是誰,逍遙門的掌舵者,武功天下無人能敵,奸詐無比,背後更有逍遙門的雄背財富支持,不管是策謀造反還是殺個皇帝或冒充他國皇帝發動一場戰爭,不過是翻掌覆掌之間的事。
“主子,奴才不敢覬覦大師兄,隻敢覬覦你。”拖著鐵鏈跨坐上他的腰,“請恕奴才失禮了!”
說著扯下他的中衣,俯身吻上他的唇……
東方霽連連抽氣,寵溺地凝視著她,身體配合著她……
翌日,天未亮,東方霽就走了。
等王樂凡磨蹭著起床梳洗後,水月端著藥碗進來,放下藥碗後,雙手下意識地去拽衣領。
王樂凡抬眼瞧她,了然地眨眨眼,昨夜,她也被言紫羽收拾了吧?
水月重重咳了兩聲,嗔道:“沒正經!”
王樂凡聽到外院糟雜,似乎人來人往,便問:“外麵怎麼了?”
水月詭笑:“你大師兄要去給當朝宰輔下聘。”
當朝宰輔?王樂凡將藥喝光,問道:“水月,我內力倒底幾時可能恢複?”
水月臉色有些古怪,目光一閃,將頭轉向一側,“很快,很快。”
王樂凡皺眉,“水月,是不是東方霽不讓你給我立馬恢複?”
水月一笑,打個哈哈,收碗走人。王樂凡不由得氣悶,看來真是東方霽搞得鬼,這牢獄般的生活,還得持續多久?翻了會書,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拖著鏈鐐去院裏曬太陽。
不知過了多久,外院嘈雜聲漸止。倒有一陣女子腳步聲漸近,她睜開眼,現在內力雖未全部恢複,總算是恢複了三四成,外間女子分明是幾名全無武功的女子。
看向院門口,不多時,果見一女子進院。
王樂凡直起脊背,有些驚訝,她以為是小師妹柳青青,卻未想到竟是太子妃新平公主。
“怎麼是你?”
新平公主笑容滿麵地走近,朝曦公主的嬌蠻收斂不少,臉上多了些沉穩,看來大師兄很會調教女人。
“這整個太子府的人除了太子隻有我這太子妃能進得這院子,還有誰可以進來?”
王樂凡起身,笑道:“太子妃有事?”
新平公主笑容微斂,輕歎:“我來看看你。”
看她?王樂凡有些警惕地看著新平公主,她倆人關係有那麼親密嗎?暗運內力,隻恢複了三四成,對付新平這種軟弱公主倒是綽綽有餘。
新平公主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警戒,笑道:“王姑娘,不,東方夫人,你放心,我不是來跟你爭鬥的,隻是相識一場,來看看你,也算稍解思鄉之情。”
王樂凡將信將疑地打量著她,笑嘻嘻地道:“這樣啊,那你盡情看吧,看夠為止,沒想到我還是解思鄉之情的一味良藥。”
新平公主:“……”她還是不喜歡王樂凡的調調。
兩人大眼瞪大眼地相對許久,竟同時輕歎一聲。
“太子妃,歎什麼氣?難道我這解藥不好用?”
“東方夫人呢?”
王樂凡輕笑:“呃,我隻是在感歎人生,沒想到公主竟能有心平氣和當我是解藥的一天。”
“我卻在歎息,太子明明心裏有你,卻隻能將你鎖在在院裏,不得自由,不知是何苦來哉?”
王樂凡翻個白眼,她錯了,什麼心平氣和,什麼解藥,什麼收斂了公主的嬌蠻脾氣,都是假象,她是來示威的。
“呃,這個公主多慮了,大師兄心裏怎麼會有女人?他鎖我在此,不過是受東方霽之托,若東方霽找不到我,隻怕太子妃就不是太子妃了。”雖是說笑,卻語含警告之意,若她出了事,不隻是太子妃,便是大師兄,東方霽一樣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