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準備妥當之後,李景明開始了他的計劃。井上春野也在早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至於昨夜的事情,想必另有一番傳聞。而在李景明身邊的田中佐治既然提出了借閱鬆本家族忍術這個建議,李景明不難想到田中是想借自己的手將鬆本家族的忍術記錄下來。在李景明充分了解自己如今的處境之後,他不得不小心行事了。臨行前,田中主動請願和李景明一道去鬆本家族。說是自己具有超強的記憶能力,一定能夠幫上李景明的忙。
李景明不能拒絕他,這樣的理由對任何人來說都有著極強的說服力。機會隻有一次,能夠有田中佐治這樣強的記憶力,一定會收獲很多東西。另一方麵,如果在這樣的理由之下拒絕了田中,那麼勢必會引起田中的懷疑,這個時候,李景明也自然樂得糊塗,幹脆最後裝糊塗。
兩個人,一前一後,十分鍾之後便到了鬆本家族的院門下。
“快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家白地大人前來拜訪。”田中上前對著院門下看門的青年道。
那兩個青年看了看李景明的裝束,一看是那代表上忍身份的紅袍,連忙應答,“是,是,我這就為大人通報。”
李景明耳朵聽著,眼睛卻是在欣賞著整個院子的外部環境。整個院子從外部看起來和石川狼送於自己的院子相差不大。這不同於石川狼的院子,鬆本家族的院子比較豪氣。屋外也是茂林修竹的景象,李景明最喜得還是門前的那幾株箭竹,節節而高卻不旁出惡枝。直到每一枚葉子都是蒼翠欲滴,那綠色洋溢著生命的氣息。
李景明所喜歡的正是那種有古色古香的氣息。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在武俠的俠骨柔情的熏陶之下,懷舊的心理是每一個人都有的。隻是每一個人的程度不一樣而已。
片刻之後,那名青年忍者便回來了,與他一起的還有鬆本以及鬆本家族的族長——鬆本因緣,眼前這個年逾六十的老者正是鬆本的父親。鬆本因緣的臉看起來和枯樹有幾分神似,那雙手也像枯樹一般,看起來毫無半點血色。李景明悄悄地查看了老者的實力,這一看,李景明對這個其貌不揚的糟老頭另眼相看,這老頭的實力居然和自己在一條線上。不禁對眼前其貌不揚的老頭兒另眼相看。實力,在很多時候決定著一個人的地位。
“白地大人,往日裏隻聽得你的名號是如何響亮,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白地大人真是少年英雄啊。既然小女在與大人的決鬥中輸於大人,老夫就答應大人的要求,不過,老夫有一句話說在前麵,大人借閱的機會隻有這麼一次,要是借的次數多了,老夫雖然身為一族之長,但也無法對整個家族交代。希望大人體諒我們的難處。”
李景明深深鞠了一躬,在這種實力的忍者麵前,不容得有半點馬虎,“實在是打擾了。”
李景明的態度引起了鬆本因緣的好感,“大人,請隨我來吧。”說著,鬆本因緣帶著李景明和田中前往院子的深處。沒過多久,一座戒備森嚴的古亭,亭子的四麵倒是封得嚴嚴實實的,沒有半點光透進亭子裏。外麵的守衛各持一個陣法,五個忍者代表著五行,在日本忍術上來講,這五個人使用不同的查克拉站在房屋的五個角落,將房屋周圍的區域平等的分成了五個區域。在日本戰國時代流傳下來的《萬川集海》一書就有記載,這個以五行(在日本,五行為水土火雷風)為基礎的忍術正是禁術級別的五行封印術,這五個中忍以五人之力,釋放這個術也是十分勉強,釋放術的難度雖然很大,但是一個術要五個人分擔的話,所要消耗的查克拉自然要少得多。也正是這個原因,這五行封印之術才能用作守門的用途。
鬆本因緣朝著五個人遞了個眼神,那五個中忍立即會意,雙手印法一變,口中喝道:“解!”現在五個人釋放的忍術正是五行解封,這個術於五行封印是相對的,一個是封,一個是解。兩者的關係就像鑰匙和鎖的關係一樣,隻有一對一。
眼前並沒有什麼絢麗的光流轉,唯一可見的是原先的籠罩在古亭上的黑暗退去,在解封之後,古亭和周圍的景物也融合成了一個整體。
“請吧,白地大人。”鬆本帶著李景明繼續前行。直到古亭門口,一守衛攔下了田中,“抱歉,隻有白地大人可以進去,你作為大人的仆人,難道還不知道規矩麼?”那名守衛半點也不留情麵。
“白地大人!”田中有些急了。
李景明轉過頭來,“田中啊,既然鬆本家族有這規矩,你就在外麵等著就行了。也好乘此機會休息一下。”李景明裝著糊塗。
鬆本因緣的嘴角流露出難以察覺的笑意,輕蔑地看著田中佐治。又轉過頭來,對著李景明道:“白地大人,這邊請!”說著引著李景明進了古亭。在古亭內,李景明發現了另一番天地,在古亭的內部五盞秘製的燈火將古亭內照亮。裏麵的擺設和一般的房間並沒有多大區別,隻有房間的南麵有一兩米來高的書架,上麵密密麻麻地擺滿了卷軸。想必那就是鬆本家族的忍術秘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