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將是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還得給他介紹到他的部隊才行。副官和衛隊長沒在指揮部裏,趕緊到門口找找,又叫來副官和衛隊長,指著快遞小哥跟他們交代,這就是你們的新中將。副官和衛隊長一臉驚奇,就問管人事的,“為啥這麼快就換了?毫無征兆呀!”。管人事的懶得跟他們廢話,“索克大將的命令,如果有意見,請直接向索克大將提!”。
副官:“那我們原來的中將呢?不交接嗎?”
正聊著,就看兩個滿身血的護士軍人抬著個白布袋兒,看這樣裏麵應該躺著個人。從身邊走過,管人事的,快遞小哥,衛隊長和副官目送著兩個軍人護士。
管人事的:“估計這就是你們原來的中將!”
衛隊長和副官嚇的一激靈,“啊?我們中將這就歸了位了?因為啥呀?”
管人事的:“是歸位了,為啥我不知道,是被索克給哢嚓了,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現在前任中將沒法交接了!你們看著辦吧,我就智能管到這了!”
副官和衛隊長其實也不想多管,交接不了,大不了這個中將在被斃了,隻要不噴我們身上血,我們還是接著幹,隻是要確定好了就好。別我們高高興興的把人家當中將伺候的很舒服,結果是個假的,隻要是真的,我管他是誰呢。最主要的,心中將在這呢,你對前任中將那麼忠誠,是不是認為本中將水平不夠呀!那就麻煩了。不是這個,也是那個,不管哪個,都管著我,誰當對我來說都一樣。介紹完了,副官和衛隊長仍然出去等著。
管人事的業務真熟,每兩個小時,人事這邊的手續辦好了。管人事的:“中將先生,我們這邊的事兒完了!”,然後管人事的一轉身走了。
快遞小哥疑惑了,人事辦完了,我該幹啥呢?我坐在這等下班?好像不用呀,我是不是幹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沒注意了,看看四周,大家有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每個人都在慶幸剛才索克槍斃的不是自己,冷漠,真的冷漠。
當中將,倒是可以。有了,我還是回去找我們隊長商量商量,我們隊長像老大哥一樣,對我們可好了。而且,我們隊長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壓過腿,廁所後麵喝過水,社會閱曆豐富,問他準沒錯。就算我辭不掉這個中將,我也能問問他怎麼當。而且,正好最近我們這有三個地球人,看著也是足智多謀,也問問他們!快遞小哥暗自打定了主意。
我還是走,前任中將在這批什麼文件,我也不知道,找上我再說吧,趕緊走,不然一會兒那個索克出來,在把我也哢嚓了!想好了,我是中將,看誰敢攔我!快遞小哥抬腿往外走,剛一出建築物大門,有眼力價的副官和衛隊長就圍上來了,“外麵的人注意,中將出來了,備好飛船!衛隊準備好!”。外賣小哥走出大門,被這陣勢嚇呆了,中間一架製式的軍用飛船停在了基地的停機坪上,十幾個穿著軍服的彪形大漢,各個表情嚴肅,四下張望,都是中將的衛隊。快遞小哥向自己的快遞車走去,被副官攔住了,“中將先生,請坐這個”。說著,用手一指飛船。“那我的快遞怎麼辦?”,中將問。“這個,長官,您的快遞車我也不知道咋處理!”,副官回答。快遞小哥,平時送快遞被刁難慣了,現在的趕緊想辦法,有了,“我命令你,叫人把我的快遞車綁飛船上,我們坐飛船!”,先試試管不管用。真管用,衛隊長帶著幾個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快遞車綁飛船上了。快遞車比飛船小很多,綁上也不影響飛行。可是還剩了幾個快遞,怎麼辦呢?有了,“衛隊長,你找幾個人,把剩下的快遞給我送完!”。這衛隊長就好像機器一樣,趕緊打發幾個人送快遞去了。
飛船上,快遞小哥還是一臉蒙圈兒,真是做夢一樣,我在哪?我要去幹啥?衛隊長過來敬了個禮,“長官,我們去哪?”。
快遞小哥,哎呀,不能再叫快遞小哥了,中將想了想,“中將應該住哪?”,“明白”。衛隊長帶著中將去了中將該住的賓館。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後,快遞小哥就直接上了飛船,開始亂指,“那邊,不對,這邊,對,一直飛,再往左,再往又。對了,讓我下去,你們等一會兒!”
副官和衛隊長幹淨利索的回答,“是!”。
飛船降落在了一座橋上,中將走出了飛船,身後跟著十幾個保鏢。中將命令,“把綁在飛船上的快遞車給我取下來”。這些人真利索,上去給取下來了,快遞車在飛船上綁了一晚上了。中將上了快遞車,“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到橋下有機密軍務,任何人不得靠近”。“是”,大家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