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奈兒公主就要走了,你不去看她嗎”?玉公公擔憂的說出這句話,“不去了,該說的話,都說過了,如今再去,也是徒增傷感”,父皇落寞的說出這句話,玉公公轉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關上大殿的門走了出去。
要走了,看著滿屋子的東西,我有種莫名的傷感,“公主,我們該走了”,門外傳來了侍女恭敬的聲音“就好”,說完,我就拿著娘親留下的那封信和給我的金刀,往門外走去,走了兩步,我有返回去帶上了父皇親手給我刻的玉碟,這一次我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出了房門。
“公主,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已經晌午了”,“再等等”,我仍然在宮門口等著父皇,“公主,這都晌午了,看樣子,皇上不會來了”,“啪”的一聲,我給了那個侍女一個巴掌“你不用跟著我去了,帶下去”,我有些生氣,侍衛帶走了那個哭哭啼啼的侍女,其他的人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唯恐殃及池魚。也許父皇真的不回來了吧,我上了馬車,擺了擺手,我們啟程了,我撩開窗簾往我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看去,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獲,我看到一個明黃色的身影,靜靜的一個人立在城樓上,定定的看著這裏,是父皇,父皇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單,蕭瑟,我有些難受,有些傷感。直到再也看不見皇宮的時候,我才放下了簾子,無聲的痛哭了起來,我想我不會在回去了吧。
馬車走了半個月之久,我們才到達蒙古,剛到蒙古的邊境,就有人來接我們了,我想,是父皇早早的就送去了拜帖吧
走進大殿,我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大約三十歲幾歲的男人,我想,這就是我的父親了,這就是那個把我和娘親送人的雄木,我不知道我應該用什麼心態去麵對她。他看起來很是冷酷,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他長的沒有父皇俊朗,但是渾身上下有一種讓人城府的氣場,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我,他的眼神很犀利,讓我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我不知道我怎麼開口,所以我沒有說話,我直接拿出了娘親的那封信,交給了他,他看了那封信,就抬起頭一直一直看著我,很奇怪的眼神,就好像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娘親。
“我是來完成娘親的遺願的,娘親到死都沒有等到你來接她,既然你把她送人,沒有想過要接她回去,那麼,為什麼還要許諾呢?”,雖然娘親最後愛上了父皇,可是回蒙古,見雄木卻是她這一輩子最想做的事情了,我真的很想知道,雄木到底對娘親是什麼有沒有一點點愧疚,到底有沒有想過要接她回來。“我想接她回來的,可是,,,,”他的話沒有說完,我也沒有問。
我回到蒙古,雄木可以說對我很好,我想要的他都給,我想他是想補救吧,我成了蒙古皇族最受寵的公主,我不知道父皇聽到這個消息到底會有多傷心,但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知道受寵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繼續我的偽裝,我裝作原諒了雄木,裝作是一個隻會玩樂,嬌寵任性的小公主,讓雄木所有的孩子都認為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可是,我身邊的人還是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有雄木的,有她的妃子的,有他的孩子的,,,,,,很多很多人,但是沒有一個是自己人。
也就是那一年,雄木領著我去了風華,太後是雄木的姐姐,皇帝也就是我的表哥,他比我大不了幾歲,他對我很好,這裏的人都對我很好,我很喜歡這裏,,但我最喜歡的還是黑羽哥哥,他比我和表哥都大,他很會照顧我,他我見過所有的男孩子都不一樣,在他的麵前我可以任性,可以胡鬧,可以各種,在他麵前我從來不偽裝,我可以想小孩子一樣幼稚,雖然看起來和平時一樣,但我知道,真的不一樣,從那時起,我喜歡上了那個像山一樣可以讓我依靠的黑羽哥哥,從那以後,我每年都會來風華,因為黑羽哥哥在這裏。我就必須去
這一年,是我從楚玉回到蒙古的第五年了,五年了,我從來沒有回去過楚玉,但我想我一定會回去的吧,娘親在哪裏,父皇在哪裏,等我真的放下一切,等我和黑羽哥哥成親了我就回去。這一年我我十七歲,我像回蒙古的每一年一樣帶著期待和憧憬去了風華,這一次我要把娘親留給我的金刀送給黑羽哥哥,我想讓黑羽哥哥做我的金刀駙馬。可,我不知道的是,這一次卻成了我人生的第二次低穀,也是我人生的另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