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們幾個反應過來,就聽到豆豆開始狂吠。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我擦,難道是想什麼來什麼?不會這麼走背字兒吧?
緊接著外麵傳來的一聲低沉的嘶吼,徹底擊碎了我們三個人的所有幻想。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今天白天才剛剛聽到過,再次聽到簡直讓我們聞風喪膽啊。
可是我們沒時間在那感歎了,畢竟點兒背不能冤××,事到如今除了硬著頭皮往上衝別無他法。記得大學時一位同學說過:男人,就要頂!
老畢和我拎起撬棍一前一後的衝出屋門,“J大,保護好她倆!”老畢念念不忘的喊了一句,話說,為什麼不是讓欣然保護好格格呢?J大怎麼也算是個有生力量吧。
到了屋外我們才看到,果然是白天遇到的那個喪屍版的綠巨人,太陽還沒完全落山,借著餘暉,我看到它的身上似乎有些暗紅色的液體,難道是人血?空氣中除了喪屍特有的腐臭味似乎真的的夾雜著一股血腥氣。而且之前我留在它身上的撬棍也不見了,但可以看到胳膊上有一個不小的東,從裏麵不時的流著膿水。
豆豆在離它大約三米遠的地方和它對峙,確切的說是在不斷退後,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明顯漏了怯。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記得之前J大說過,動物們雖然不能被感染,但近乎本能懼怕被病毒感染的病毒。這也是偌大的城市裏始終見不到幸存動物的關鍵原因。而像豆豆這樣嗅到喪屍後不僅沒有逃跑,反而兩次狂吠報警,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忠犬救主了。
現在當然不是誇獎豆豆的時候,我一邊流著冷汗一邊思考著對策。以今天白天的交手記錄看,正麵對抗我們三個一定會被完爆。而且現在隊伍裏還多了欣然和格格這兩個婦孺,硬碰硬隻有團滅一條路可走。我用眼睛掃了眼停在寺廟大門外的皮卡,我們之間的距離大約有十五米,想以最快速度衝過去啟動汽車幾乎是不可能的,半路一定會被截殺。可是如果讓老畢吸引對方注意力爭取時間的話又太困難,畢竟白天他剛受了傷……
我正在胡思亂想、左右為難,喪屍卻不肯多給時間讓我思考人生。直接無視豆豆徑直朝老畢和我衝過來,我心想,這是要壯烈的節奏啊,不過你能不能先滅了老畢,小爺真的不想死在他前頭。
心裏雖然這麼想,但在生死存亡之際沒人願意坐以待斃,老畢先是大喊一聲衝了過去,我以二師兄用九齒釘耙的姿勢舉起撬棍正準備跟過去,就聽見J大在後麵大喊:“別和它硬拚!把它引到開闊點的地方!”
我掄著撬棍心說你這不是廢話麼,硬拚的話誰是它的對手啊?不過一時想不出他打的什麼主意,隻能按照他說的去做。其實我們的屋子外麵就算是挺寬闊了,如果除去擺在正中央的巨大金屬香壇,麵積基本和籃球場差不多。而現在,老畢就借助香壇在喪屍周旋,確切的說,是用香壇和它“躲貓貓”。盡管非常不拉風,但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這確實是個非常實用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