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無人煙並且危機四伏的這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衣姑娘,這件事怎麼看又讓人覺得瘮的慌。難道這不是鬼片裏的經典橋段嗎?
看到這個姑娘,我和老畢不自覺的怔了一會兒,腳步也停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害怕,畢竟看外表她還是個正常人類,而這一點,比什麼都重要。可是如此戲劇性的場麵還是讓我們覺得“幸福”來的有些突然,找了半天幸存者都沒找到,等我們死心了她倒主動跳出來了,這究竟是什麼節奏?
還沒等我倆的腦筋轉過來,那姑娘就幾步衝到我們近前,那架勢把我們給嚇了一跳,都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
看我倆這幅樣子,對方原本寫滿焦急恐懼的臉上又增加了大量的不悅,“我又不是僵屍,你們倆怕什麼!”
“你是誰?從哪兒來的?”這種時候問話這件事就落在我的身上了,至少我的口才要比老畢強那麼一萬多光年。盡管我懷疑這個姑娘和之前地上的那五具屍體是一夥的,也極有可能是他們扔的漂流瓶,不過我卻沒有說出來,這種時候還是一切小心為妙,能不說的就不要說。
“現在沒時間跟你們說這個了!”她的情緒不是一般的焦急——不過也難怪,把任何放在她目前的情境裏都不太可能心靜如水——說著她又向前邁了幾步,接著說,“你們快點帶我離開這兒,再過一會兒那個怪物就要來了!”
“怪物?什麼怪物?”我問她。
“沒時間跟你們解釋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說著她看了眼手表,然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怪物是什麼,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位姑娘說的很對。”老畢拍拍我的肩膀說,可我分明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另一句話:殘疾,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你還不快點!
我白了他一眼後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對麵的姑娘,看年齡應該和我們不相上下,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不胖不瘦,至於長相嘛在我看來略優於普通人,盡管因為休息不好或者營養**的原因顯得非常憔悴,可臉還是有些大——好吧,我的標準還是很高的,不過怎麼突然覺得自己看問題的角度在向老畢那個殘疾靠近?
這時我才發現她身上的衣服上都是泥漬,身後還背著一個背包,不過從背包帶上應該也算不上幹淨。
“好吧,上車!其它的車上再說。”我下了決心,確切的說是在那老畢半祈求半威脅的目光注視下下的決心。你不是都有欣然了麼,難不成還要在這個末世開啟**模式?
雖然不知道她口中說的怪物是什麼,可是一想到那些變成碎塊的屍體,還是讓人不寒而栗,所以我們三個基本上可以說是手忙腳亂的上了車——果然恐懼往往都是源自未知——出乎我意料的是老畢沒有選擇坐在副駕駛位置,而是和那位姑娘坐在了後排,確切的說是他主動坐在了姑娘的身旁。
你就不怕我回去跟欣然說嗎?但是,我又能說什麼呢?這種無聊的事俺是不屑於去做的——通常情況下。
從這裏到家開車需要兩個小時,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危險吧?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老畢,當然了你不用叫我畢姥爺,因為我也沒有那麼老。”皮卡車啟動後老畢開始了搭訕,不過一如既然的夠遜,也許是他在心裏聽到了我的吐槽,接著說,“前麵開車的那個家夥是司機,你不用知道他的名字,反正難聽的很,直接叫他小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