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懼得想哭,又更想尖叫。

她哭著喊,“你放開我,變態!混蛋!你放開我!”

男人半分也沒有鬆開她,而是一邊玩弄著,一邊用唇忽輕忽重地吮吻著她腮邊和耳垂嬌嫩的皮膚。

沁寶哭著罵他,甚至竭盡所能地捶他踢他打他。

可他像是真打算在這張床上把她強上了……

她是恐懼的,甚至是絕望的。

如果欺負她的男人當真是一個路邊的暴徒,那她也便認命罷了。

可他是越粲,是她悄悄喜歡著,卻一直不敢承認的溫柔叔叔。

這何止於痛苦,這是屈辱,是淩辱。

男人捏著她柔軟細嫩的小下巴,一字一句地問,“委屈麼,難受麼,嗯?”

沁寶滿是水霧的大眼睛盯著他被****暈染的眸子,終於因為他的話全線崩潰——

嬌弱無助的女孩嚎啕大哭,哭得聲嘶力竭。

她怎麼可能不難受!

怎麼可能不委屈!

他根本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會害怕,會委屈,會覺得屈辱。

可是他卻故意這樣欺負她……

越先生對她的“淩虐”和欺負卻在她嚎啕大哭的瞬間全數停止——

他扯過床邊的毯子將她半遮半裸的身子裹住,抱著她,動作輕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瞼。

“乖孩子,這樣才叫強迫你,懂麼?”

沁寶一雙粉拳顫抖著攥緊了薄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艱難地從他懷抱中掙脫出來。

“我恨你,越粲,你根本不配我喜歡你,混蛋!”

女孩半爬半摔地下了床,赤著一雙雪白的嫩足跌跌撞撞地往外逃。

可跑到門前卻被身後的男人摁住,轉過她的身。

他冷聲嗤笑,“蘇小姐準備就這樣光著身子往外跑?”

沁寶麵紅耳赤,又長又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他被她羞怯嬌俏的小模樣逗樂,俯身欲吻她的唇。

卻被她側臉避開。

“沁寶,你分明是喜歡我的,怕什麼,你知道我不會真的強女幹了你。”

沁寶恨恨地盯著他。

他那麼得意。

潛台詞大約是,你暗戀我,爬上我的床不過是早晚的事,我不屑用強。

“越粲,我曾經把你當朋友,可如今——絕交!我恨死你了!”

男人臉色瞬間陰沉,眸色更冷了幾分。

他攥著她的手腕往房間走,動作粗暴而迅速地在她身上套上一件風衣。

“好,絕交。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一星期後。

世晟集團總裁辦公室。

周仲越送來幾份機密文件,又帶著八卦的心,調侃道,“聽說你在辦公室玩得很嗨,怎麼,薄帥,你老婆的小嘴可還好用?”

一雙長腿優雅交疊的男人微眯著眸,指間正夾著一根雪茄在吸。

他笑意半真半假,“看來總裁辦不該招新,小新人總愛傳八卦。”

周仲越惡意起來,雙手撐著桌麵,色眯眯地盯著他,“薄帥這是……還沒吃?自己的東西,早些辦了總是好的。”

被稱作“薄帥”的俊美男人淡淡道,“不急。”

“喲,這是玩兒起純情來了?”周仲越毫不委婉地打趣,“究竟辦過沒有?你花這麼多時間哄老婆,還得耗損精力財力培養感情,你不累麼,她一個沒長開的孩子,能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