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想過,不過是罵了自己的老公幾句,竟然要被他用皮帶抽……
沁寶絕望到了極點,閉著眼睛大聲懇求,“不要啊!不要打我!叔叔求你不要打我……”
她不想被薄悅生抽的皮開肉綻。
他是軍人啊……
他可能真的會打死她的。
男人俊臉之上隻有不屑的冷笑。
他長臂一揮,沁寶隨之尖叫——
衣衫撕裂的清脆響聲,女孩感覺到身後一涼……
可想象中那皮開肉綻的疼痛卻沒有襲來。
薄悅生手持皮帶,用一股巧妙的力道抽裂了她的衣裙,令她滑膩的背部完全暴露出來,可皮肉卻沒有收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沁寶因為沒有被打鬆了一口氣,很她很快意識到什麼。
這回哪怕薄悅生命令她不許動,她都嚇得完全拋在了腦後,伸手捂著自己破裂的裙子躲避起來。
女孩一邊哭,一邊拚命搖著頭,“薄叔叔,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
除了毫無尊嚴地哀求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薄悅生冰冷俊美的臉龐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他狠狠擰住她纖瘦的手腕,“叫你別動,不聽話?”
沁寶撲朔朔地落淚,一個勁地搖頭。
薄悅生卻已經捏住她兩隻小手,用皮帶親手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看著她無助崩潰又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心中不由得浮起幾分惡毒的快感。
這樣膽小如鼠的小東西,還敢罵他?還敢同他對著來?
他什麼都不用做,僅僅隻是嚇唬她,她就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恨不得跪在地上認錯哀求他的原諒。
他這樣天生理智的人,竟然也有被一個小女人氣得風度全無,化身禽獸的時候。
她不是罵他是土匪,是混蛋麼?
他就扮演土匪,混蛋給她看看。
男人大手一伸,猛得一拽,沁寶拚死護住的裙子就被他扯掉,肆意地扔在地上——
沁寶大哭著,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她兩隻可憐的小爪子被皮帶捆住,想捂著自己的身體遮羞都成了不可能。
她勉強用小臂擋在前胸,無助地哭著。
薄悅生卻隻是冷冷嗤笑,“哭什麼,蘇沁寶,你就是個被我養著的小女表子,隻要我喜歡,我可以讓你這輩子都不用再穿衣服了。”
沁寶一愣,澄澈純淨的眼睛瞪大了,眼淚就這麼源源不斷地往外崩——
他這樣侮辱她。
女孩心裏的感受就與當日被謝景言拋棄時無異。
她本以為謝景言是和她真心相愛,她以為自己再長大一些後,就會成為名正言順地謝太太。
可謝景言那日親口告訴她,他喜歡的是蘇清宛,他早就煩她煩得不行了。
那種被欺騙被嫌惡的感覺比失去戀人本身更痛苦百倍。
而總是抱著她溫柔哄她對她甜言蜜語的薄悅生,此時此刻用這麼粗鄙的字眼形容她。
沁寶覺得自己簡直是愚蠢到了極點。
她上過當了,為什麼又上當……
薄悅生怎麼可能真心喜歡她。
她可不就是他養的女表子麼。
她甚至連女表子都不如。
薄悅生好像折磨她折磨得有些疲乏,他幹脆坐在了床上。
沁寶已經在哭泣和恐懼中完全混亂了,她隻穿著藕粉色的一套內衣站在薄悅生麵前,一心想死。
男人好像陷入了欺負她把她欺負哭就能獲得報複欲和征服欲的雙重滿足。
這比總是裝溫柔裝耐心哄小姑娘的感覺有趣太多了。
他薄唇淡淡地道,“自己坐上來,坐我腿上。”
沁寶瞪著眼睛,搖頭,絕望地搖頭。
男人拉下臉,眸中放著寒光,“就喜歡違逆我?”
沁寶還是搖頭,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忽然緩緩蹲下身去,想撿起自己已經裂掉的裙子。
薄長官大約是真的怒了,口吻粗暴地低吼,“給我放下,我準你穿衣服了?!”
女孩小手一抖,剛剛拾起的衣裙再度掉落在地。
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快點過來。”
女孩依然沒有移動的跡象。
男人眉頭緊鎖,“看來你還是喜歡我用強的,嗯?”
沁寶強忍著大哭的衝動,小步小步地挪到他麵前,硬著頭皮抬起小臀,雙腿橫坐在他大腿上。
薄悅生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像隨時都能暈過去似的。
忍不住伸手托住了她軟綿綿的後腰,免得她真的栽倒下去摔破後腦勺。
沁寶一動也不敢動,隻覺得薄悅生隨時還會讓她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男人始終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想著如果她永遠是這麼一副嚇破膽的乖巧模樣倒也不錯。
總比像隻小母獅子似的張口咬他來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