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深起先不過是變了臉色,她那張絕美精致的麵孔漸漸地顫抖起來,繼而臉色越來越蒼白。
本就僵硬的麵部線條徹底失去了柔和的可能,她唇角輕顫,雖然看得出已是竭力克製,可最終還是流露出非常難看的臉色。
她顫抖著嗓音道,“蔣先生,你該知道,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最後悔的事情。”
蔣靖深佯裝不解,鳳眼微眯打量著她,長指仍然撥弄著她的下巴,“噢?現在很後悔麼?”
傅深深分明化了濃妝,可臉色還是抵不過皮膚本身的溫度,一寸一寸寒了下去。
她似乎在拚盡全力地克製著某種情緒,然而克製到最後的關頭仿佛都抵不過自己的心魔。
她精致絕美的臉終於是垮了下來,衝著蔣靖深苦笑了一下,“蔣先生……你總是喜歡傷害別人,你這樣問我,我會很心痛的,你明知道,我一直很後悔,後悔了很久很久很久了……”
蔣靖深微涼的手指從她的下巴滑動到腮邊和耳垂,曖.昧的動作不斷遊移著,他似笑非笑地問,“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離開他?十年了,整整十年過去你還愛著他,當年究竟是為什麼要離開?”
當年離開薄悅生的原因仿佛是傅深深的一個底線,她抵死都不願意開口。
蔣靖深從前並沒有對於這件事的真相暴露出非常感興趣的態度。
大約今晚是真的喝了太多,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心緒。
沒有人會不好奇的。
為了離開一個男人,不惜會掉自己原本清純可人的容貌,整容成幾乎完全不同的樣子,甚至隨著歲月的推移,還必須時不時去醫院進行手術的後續……
隱姓埋名,苟且偷生。
這簡直是逃亡的殺人犯過的日子。
傅深深除了出身稍微卑微了些,除了父母早亡之外,其他並沒有太大的缺陷。
她生來比別的女人美,父母親屬又能和高不可攀的薄家攀上點關係。
她甚至是薄大帥長子的未婚妻。
這樣的命運並不算悲慘,相反,除了父母早亡不免有些可悲之外,其他的方麵都足以令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羨慕至極。
蔣靖深自然也會猜測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她明明愛著薄悅生卻用盡了手段想方設法逃離他,逃離A國。
甚至……又在十年後機關算盡想要奪回自己的愛人。
原是自己拋棄的東西,都已經拋棄十年了,怎麼突然又想奪回來?
這些問題傅深深都不曾回答過,他也沒有強硬地質問過。
他們是合作夥伴。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蔣靖深和傅深深之間也會存在著某種默契。
比如……他們都各懷鬼胎,每個人的目的性和處事手段都不大相同。
可是因為雙方互利互贏,還是可以成為一對合適的part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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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靖深那樣溫柔而曖.昧地撫弄著她光滑卻虛假的皮膚。
傅深深咬了咬唇,隻是冷淡地衝他微笑,一字不答。
蔣靖深沒有得到自己好奇的答案,傅深深拒絕了他。
男人多半是有些不滿的,他像是趁著微醺的勁頭,將女人柔軟的身子從地毯上托起——
他直接將她摁在沙發裏——
傅深深今天穿的是褲子。
她還以為男人會伸手解開她褲子的紐扣和拉鏈,然後伸手鑽進來——
可是沒有。
蔣靖深抬起她的小腿,劈手便將那緊繃的布料生生的由下至上撕下——
“刺啦”的巨響,堅硬布匹被撕裂的可怕聲響,傅深深心都緊了幾分。
……
這個男人似乎很不喜歡聽見女人在辦事的時候發出本能的呻.吟。
他總是用手堵著她的嘴,這次更過分的是將她身下的那小塊布料團成團直接塞進她嘴裏——
堵住她的全部聲響。
……
女人心知自己沒有能力反抗,幹脆閉上眼睛享受好了。
她緊閉雙眼,隱約明白過來為什麼蔣靖深這麼不喜歡她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