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寶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環境,腦海中模糊不堪的記憶猶如洪水一般決堤——
這個地方,雖然她並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她能夠猜測,這就是她那天夜裏被綁架送到的這個地方。
遠遠的,沁寶眺望著,聲線是顫抖無力的。
她隻能搖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在這個地方,我們走好不好,薄悅生……別讓我在這個地方。”
……
那天夜裏她被迷暈送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在那座冰冷的別墅裏。
她被放在寒冷而不潔地地麵上,那幾個高大的黑人撕裂了她的衣服……
沁寶那麼潔癖的一個人,隻是躺在地上就已經覺得生不如死了,何況那些人還對她上下其實……
這種記憶對她而言不僅僅是恐懼,而且反胃而充滿痛苦。
她不願意去回憶,哪怕掩埋也好。
她拚命搖頭,哪怕對於回來之後沒有對他坦白的自知理虧,可此時此刻也輸在自己的情緒下再也不能假裝冷靜。
“我不要……我們走吧,薄悅生,我求求你了,我們快走好不好……”
沁寶那麼絕望那麼委屈。
她可憐巴巴的大眼睛充滿希冀得望著薄悅生。
男人卻徑自開了車門下車,並且邁開長腿走到她的這一側,伸手打開車門,拽住她纖細的手腕。
沁寶幾乎要哭了,她苦苦掙紮著不肯下車。
……
太可怕了。
對於一個心裏脆弱並不成熟的小姑娘而言,隻怕沒有什麼是比被輪jian的記憶更加可怕的了……
薄悅生怎麼可以帶她來到這裏。
她會發瘋的……
她卻在這種時刻感受到男人與生俱來的軍人的力氣。
他隻是不費吹灰之力地拽她的胳膊,就由不得她任何反抗的將她拖下車來。
沁寶腦海中滿是可怕心酸肮髒的回憶。
原本覺得最後暈過去的瞬間總算可以勉強忽略不計。
可是此時此刻距離那個地方越來越近。
沁寶隻覺得……隻覺得自己的大腦要爆炸了。
她全都想了起來。
他們用哪隻手撕扯她的裙擺。
他們粗魯大力地擰著她嬌嫩的大腿……
她瘋了一般掙紮著薄悅生的桎梏。
跌坐在地上尖叫著,“不要,我不要進去!薄悅生,你都知道了對不對,你知道我被綁架了,你知道我差點被強女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你太太啊,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我害怕,我不想進去,我永遠都不要來這裏,我要忘記,我害怕,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怎麼忍心……”
沁寶的力氣抵不過他。
幹脆整個人跌坐在地,用自己的體重與他的臂力抗衡。
可薄悅生卻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