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國見此唯有暗暗苦笑,媳婦的脾氣如今是越發的大了,忙訕笑的道:“我這不是和你鬧著玩呢嗎,我媳婦啥時候臉上有過褶子啊,簡直比煮熟的雞蛋還白嫩呢。”
劉佳聞言,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如今這人的臉皮是越發的厚了,沒好氣的又瞪了丈夫一眼,劉佳也繃不住的笑了出來,心中有了解決的辦法,劉佳自然不會再惶惶不可終日,直接轉身躺了下來,說實話,這段時間,她還真沒睡好,如今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第二日,周興國在家裏忙活的時候,劉佳忙一個人偷偷的來到招待所外,弄了一個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見在一個女孩子出來的時候,果然見一臉黑色的轎車,緩緩的開了過來,忙集中了精神。
不一會,就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走了下來,看年齡也不過二十五六的大笑,頭發梳的整整齊齊,倒是西裝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頗有些放蕩不羈的感覺,頓時將他的好相貌破壞殆盡,不過這人若在二十年後,那可真是要讓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啊,畢竟壞男人在以後的那個時代可是很受歡迎的,不過如今,這一聲雅痞氣息,隻會讓人想到“混混”二字了,若不是這人有個好家世撐著,恐怕這副樣子出現,還死死的盯著一個女人看,早被人給打死了。
不過,劉佳此時看著,就隻有高興的,兩人是誰都已經確認了,如今,就差怎麼讓人上鉤了,想到這,劉佳暗暗琢磨著,仔細的想想趙舒城那不服輸的脾氣,已經和這梁家二少的矛盾,劉佳的心裏就已經有了主意,忙轉身回了廠子,在這天夜裏,劉佳悄悄比著丈夫的鞋子做了一個高高的木頭鞋跟,大小和丈夫的鞋子相當,不同的事,這高度起碼有個十厘米左右,連同錘子釘子一起放進了空間裏。
第二日,劉佳特意裝扮了一番,在商場裏買了假發,又照著丈夫的鞋碼買了一雙寬大的鞋子,以及一套高檔男裝,然後湊個沒人的功夫,直接閃身進了空間,將自己的新裝備換好以後,看這立馬挺拔了十厘米的身高,劉佳滿意的點點頭,又見此時鏡子中的人物,就是她自己都認不出來了,這劉佳的心裏就更得意了。
忙出了空間,來到了這首都城消費最貴的飯店,既然稱之為最貴,那自然能進來的人,家裏沒點錢和勢力還真不行,劉佳進來的時候,看到那桌上的價目表,差點以為是二十年後呢,這裏隨便吃一段飯,擋不住就夠普通人過一年的了。
不過劉佳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神情,隨便找了個人多的位置就湊了過去,見到眾人,劉佳的心裏更是暗笑嗎,沒想到這麼巧,為首的那人正是昨天才觀察過的梁家二少,劉佳此時忙笑嗬嗬的道:“我說,幾位少爺啊,我能坐這裏嗎。”
梁二少聞言,這才抬頭高傲的看了劉佳一眼,不過眼中的鄙視,就是個傻子都看的出來,將劉佳身上從頭到尾看了幾遍,梁二少這才冷笑道:“你知道坐在這裏的都是什麼人嗎,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裏。”
劉佳聞言,忙驚呼道:“呀,難不成您是趙三少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趙三少在這裏,我今天剛來的首都,聽說這首都,趙三少可是頂天的人物,你既然口氣這麼大,肯定就是趙三少了,小的不知規矩,在這裏給賠禮了,三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小的吧,今天三少您老喝的酒水飲料什麼的,你放心,就當小的給你賠禮了。”
聽到這話,梁二少,真是比吃了蒼蠅還難受,這趙舒城算個什麼都東西,首都城裏,什麼時候是他頂了天了,自己這個梁家二少,怎麼不知道,真是氣死他了,還不等梁二少開口,就聽田家的田元和搶先開口道:“你亂說什麼,誰告訴你,趙舒城是首都頂了天了,這將我們梁二少放在哪裏,你小子給我記住了,在這首度城裏,這趙舒城給我們二少提鞋都不配。”說起這田家,原本實在算不得什麼世家,不過田家娶了梁家的一個姑娘,這樣一來和梁家的關係自然就近了,就依著梁家這點親家關係,不用十幾年就在這首都城裏立下了腳,也可見,這田家的善於鑽營了,如今見梁二少明顯不悅,自然是將趙舒城貶到了塵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