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被揍得頓時鼻血橫流,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郎軍這是先給文喜一個下馬威,要不然別想讓這小子說實話了。
這一招行之有效,文喜這個偽娘哪受的了郎軍這般毒打,緩過神來後驚恐的看著郎軍說道:“郞哥,你有什麼問的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三鬼會跑到哪裏去?”
郞軍冷酷的盯著文喜,問他道。
文喜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說道:“郞哥,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三鬼跑深山裏去了,哪都有可能去的……”
啪!
郞軍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把文喜抽的頓時找不著北了。
“我隻最後問你一次,三鬼能去哪?”
“郞哥,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亂說。”
文喜都被虐哭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郎軍說道。
郎軍暗暗咬牙,看樣子文喜是真的不知道了,這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壞事都壞在他的身上,要不是他把方雨柔的頭發送給三鬼,方雨柔也就不會中了降頭術了。
想到此,郎軍心裏怒火難消,一腳踹翻了文喜,對著這個偽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當然了,郞軍下手還是有分寸的,並沒有往死裏打文喜,不然的話,文喜這小身板,頃刻間就得被郎軍打死。
即使如此,文喜也受不了郎軍如此毒打,沒幾下就頭破血流,倒在那裏像條死狗似的,就知道哼哼了。
魏東站在一邊看著,他也不敢勸郎軍,因為他看出來了,郞哥此刻是真的動了怒。
好一會,郞軍這才稍微出了一口氣,對魏東說道:“把這小子架起來!”
“好的郞哥。”
魏東答應一聲,把文喜給架了起來。
文喜都有點站不穩了,他驚恐的望著郎軍,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郞軍知道就算打死文喜也沒用,問題的關鍵還是三鬼,必須想辦法找到三鬼才行。
“你跟三鬼是什麼關係?”
郞軍問文喜道。
文喜早就被揍怕了,見郎軍問他,他哪敢不回答。
“郞哥,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求你別再打我了,真受不了了。”
文喜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哀求著郎軍。
這貨越是如此,郞軍心裏越是有氣,狠狠的給了這貨一個耳光後,郞軍喝道:“哪那麼多廢話?問你什麼說什麼!”
“是是,郞哥,我和三鬼以前不認識的,就在前兩天,他們到我店裏找上了我,問我是不是認識方雨柔,還問方雨柔是不是經常到我店裏做頭發……”
“然後呢?”
“然後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就沒回答,他們就威脅要殺了我,我隻好說認識方雨柔了。”
文喜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郎軍的表情,生怕哪句話再激怒了郎軍。
“接著說。”
郞軍沒有再為難文喜,讓他接著說下去。
“那個鬼嬰拿出了一萬塊錢給我,說方雨柔要是再來剪頭發,就讓我留下她的頭發,不然的話就把我店給燒了,再殺了我。”
文喜明顯有些後怕,回憶著跟三鬼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
郞軍沒有說什麼,這一切他和方雨柔也早就猜到了,方雨柔之所以被施了降頭術,全都是因為文喜把方雨柔的頭發給了降頭師。
“鬼嬰是降頭師麼?”
郞軍問文喜道。
“是的郞哥,鬼嬰會降頭術,而且很厲害,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是要拿方雨柔的頭發做引子,給方雨柔施降頭術。”
文喜回答道。
郎軍聽了點點頭,他知道文喜並沒有說謊。
“你還知道什麼?都說出來,就算你將功補過了。”
郎軍語氣稍緩,對文喜說道。
“好的郞哥,我什麼都告訴你。後來鬼嬰就讓我跟他們一起離開北海市,說是怕你找到我,然後我就把他們帶回大嶺山村了,一是躲避風頭,二是給三鬼提供一個容身之地,因為鬼嬰要在安靜的地方施法,支配方雨柔的思想,控製她殺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