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到晚上十點鍾了,郎軍知道還是要盡快翻過前麵這座山才是。
“走吧雨柔姐,咱們接著趕路。”
郎軍輕輕拍了拍方雨柔的後背,對她說道。
方雨柔還真有點舍不得起來了,坐在郎軍的身上,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還是很刺激的。
細心的郎軍看出了這一點,不禁心裏美滋滋的,看來找女朋友就要找像雨柔姐這樣的,從來沒談過戀愛,連接吻都會讓她激動成這樣子。
“起來吧,接著趕路。”
郎軍這時對樹根下蹲著的黑島大雄說道。
黑島大雄聽到郎軍的話後,這才敢站起身來,回頭答應道:“好的郞軍先生。”
說罷,黑島大雄率先向前走去。
郎軍和方雨柔隻能跟著黑島大雄,隻要這個島國佬沒說謊,今晚肯定能找到方雨柔母親的屍體的。
十幾分鍾過後,黑島大雄帶著郎軍和方雨柔,走到了前麵的大山腳下。
郎軍抬起頭往上望了一番,發現這座大山也不小,比帽兒山低矮一些,但也絕對算得上一座大山了。
媽蛋的,何賽花也真會選地方,把方雨柔母親的屍體藏在這種險要的地方。
郎軍心中暗罵,對前麵的黑島大雄說道:“別磨蹭了,快點走。”
黑島大雄擦了擦汗,也不敢說話,沿著山路往山上走去。
說是山路,其實都有些年頭沒人走過了,山上樹木叢生,很是難行。
爬山是個體力活,郎軍哪舍得讓方雨柔吃這樣的苦,這時把方雨柔背了起來,背著她往山上趕。
黑島大雄在前麵帶路,這家夥倒是沒想逃走,因為他知道逃也逃不掉的。
費了好大周折,終於登上了這座山的山頂。
郎軍把方雨柔放了下來,和黑島大雄在山頂上走了片刻,三人都停了下來。
“郞軍先生,沒,沒路了……”
黑島大雄很是緊張的看著郎軍,結巴著說道。
郎軍低頭一看,麵前是一道懸崖峭壁,很是陡峭,根本就沒有下山的路。
“你妹的,帶老子走到絕路上來?”
郎軍不由得大怒,伸手就揪住了黑島大雄的衣領,把這貨扯了過來。
黑島大雄都得了“恐郞症”了,見郎軍發了火,這貨嚇的滿頭是汗,趕緊解釋道:“郞軍先生你別誤會,我真沒亂走,想找到方雨柔母親的屍首,這裏是必經之路的!”
郎軍打量著黑島大雄臉上的神色,感覺這貨倒不像說謊的樣子,不由得鬆開了他的衣領。
“麵前都是懸崖,還必經之路?”
郎軍冷冷的喝道。
“咱們往左邊走一段,那裏有藤蔓的,抓著藤蔓,隻要體力夠的話,就能到達對麵那座山的山頂,那裏就是咱們的目的地了!”
黑島大雄指了指對麵的一座山,對郞軍說道。
郎軍往對麵的山峰上看了看,兩座大山相距五六十米遠,也就是說,必須有這麼長的藤蔓,才能到達對麵的山頂。
而且藤蔓要絕對夠結實,萬一中途斷了,那麼就會墜入萬丈懸崖,徹底隔屁了。
“還有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郎軍沉著臉,問黑島大雄道。
黑島大雄連連搖頭,對郎軍說道:“真沒有了郞軍先生,不然的話,也不能來冒這個險了。”
“帶我到藤蔓那看看。”
郎軍說道。
黑島大雄趕緊帶著郎軍沿著懸崖邊,往左邊走去。
走出了二十多米遠,黑島大雄站住了腳步。
“看吧郎軍先生,就是這幾根藤蔓,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前年我陪著何賽花來這裏,就是抓著這些藤蔓過去的。”
黑島大雄指著麵前的幾根藤蔓,對郎軍說道。
郎軍低頭看了看,這些藤蔓都有手腕般粗細,倒不會輕易斷掉,攀著這些藤蔓到達對麵山頂,倒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