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被郎軍給問住了,他倒是想告訴郎軍怎麼破解法術,免得皮肉受苦,可是他確實不懂這裏麵的精奧之處啊。
“這位小兄弟,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解除掉法術,這個你得問海參大法師呀。”
王申很是忐忑的對郎軍說道,生怕把郎軍給惹不高興了。
郎軍思考了片刻,覺得也是這麼回事,海參大法師施的法術,也隻能找他本人破解了。
於是郎軍也沒有理會王申,帶著方雨柔走到了海參法師的近前。
海參法師正躺在地上,這禿驢昏迷不醒,兩隻大眼皮垂著,像死了一般。
“醒醒!”
郎軍用腳踢了踢海參法師,打算叫醒他。
海參法師昏迷的還挺沉,郎軍踢了他好幾腳,他也沒能醒過來。
郎軍哪有那個耐心等,這時對著海參法師的腮幫子,就是狠狠的一腳!
“啊!”
這一腳行之有效,海參法師頓時醒了過來,大牙被踢掉了一顆,弄的滿嘴是血。
“你還要怎麼樣?”
海參法師驚懼的看著郎軍,這貨渾身上下哪都疼,看到郎軍就害怕。
“起來,把屍體上的法術解掉。”
郎軍低頭看著海參法師,對他冷冷的說道。
海參法師氣的鼻子都歪了,心想老子都被你踢斷了腿,還怎麼起來啊?
不過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現在沒了反擊的能力,說這話就是在找抽。
“我起不來了,雙腿已廢。”
海參大法師痛心疾首的說道。
郎軍忽視了這一點,想想也有些哭笑不得,這時彎下了身子,把海參法師肥大的身軀提了起來。
海參法師隻能任由郎軍擺布了,雙手雙腿都被廢,這禿驢已經是個廢人了。
“過來,把法術解掉。”
郎軍拖著海參法師,往玻璃缸前走去。
海參法師氣的都快暈了,卻是不敢說難聽的,這時看了看玻璃缸裏的方母屍體,這貨咬了咬牙說道:“她的腋下插著十幾根銀針,把銀針拿掉,法術自然就解了。”
郎軍聽完沒說話,憑著經驗,他覺得事情未必會這樣簡單。
方雨柔也不信海參法師的話,她越看這個禿驢,就越是覺得來氣,想到母親真有可能被下了邪術無法投胎,方大美女實在控製不住憤怒的情緒了。
啪!
從來沒打過人的方雨柔揚起了手,對著海參法師的臉蛋子,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
雖然她力氣跟郎軍沒法比,但在盛怒之下抽的這一耳光,也是不輕的,把海參法師抽的愣頭愣腦的。
砰!
郎軍一拳轟在海參法師的眼眶上。
“還敢色眯眯的看她?”
郎軍怒喝道。
海參法師被虐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郎軍說的沒錯,這貨剛才確實動了色心了,因為他近距離的看到方雨柔了,頓時被這大美女的美貌給征服了。
“你們就別再打我了,我都這麼慘了……”
海參大法師都快哭了,對郎軍說道。
“媽蛋的,我怎麼看你都不像出家人!”
郎軍很是懷疑的看著海參法師,他覺得這樣一個凶殘邪異,又這麼好色的家夥,絕對不像個正經出家人。
海參法師趕緊點頭,對郎軍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真和尚,我是在老家殺了人,為了躲避警方追捕,這才跑出來的,後來遇到了何賽花,她讓我在這裏看管屍體,我就留下來二十來年了。”
郎軍聽完很是無語,看來自己果然沒猜錯,這貨還真是個冒牌的和尚。
“你這法術是真的嗎?不是騙吃騙喝吧?”
郎軍問道,他希望問出實情來,如果海參法師的法術是假的,那麼對於方雨柔來說,也是個不小的安慰,至少她的母親不用受法術左右,說不定早就投胎轉世了。
“法術是真的,被我長年這樣施法術的人,確實無法投胎,隻能在陰間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