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也沒客氣,從出租車上下來後,大步走進了富江大飯店。
“二位先生好,歡迎光臨!”
門前的兩個高挑女迎賓笑容滿麵,跟郎軍和白襯衫男子打著招呼。
郎軍早就習慣這種服務了,他本身也開著一家大型飯店,也雇著這樣的女迎賓,很提升飯店檔次的。
進了這家飯店後,郎軍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平時由於這家飯店大廚手藝很好,所以食客很多的,今天卻是冷清的很,整個一樓都沒什麼人。
“郎先生,請上二樓吧,我們老板包下了這個飯店,二樓清淨,沒人會打擾我們。”
白襯衫男子殷勤的對郎軍說道。
靠,排場還不小呢,動不動就包下飯店,媽蛋的。
郎軍心中暗罵,這時順著樓梯向二樓走去,他也想見識見識那個澳們駒哥,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
到了二樓後,郎軍一眼就看到,十幾個西裝男子排成了兩行,每人都戴著一個大墨鏡,站的很是筆直,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些西裝男很酷似香港電影裏的保鏢,酷酷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敬而遠之。
不過在郎軍的眼裏,這些都不值一提,惹火了郎軍,郎軍能讓他們頃刻間橫著滾出去。
到了這裏,白襯衫男子又恢複了牛逼閃閃的冷酷樣子,對郎軍說道:“郎先生,我們老板就在前麵的第二個包房裏,等你好久了!”
“嗬嗬,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在我麵前說話又有底氣了是不?”
郎軍回身冷笑了一聲說道。
“本來就有底氣,請吧!”
白襯衫男子惡狠狠瞪了郎軍一眼,然後走到包房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得到了裏麵人的允許後,白襯衫男子這才打開了包房的門,衝郎軍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郎軍也懶的跟這樣的小角色一般見識,這時雙手負於身後,邁步走進了包房。
哐!
郎軍剛進包房,白襯衫男子就把包房的門猛的關上了,然後就站在門口,像是防備郎軍逃跑似的。
包房裏還有五人,居中坐著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此人一身的休閑服飾,梳著大背頭,頭發上也不知道抹了什麼,油光鋥亮的,很像電影賭神裏的發哥。
在這個大背頭的身後,站著四個身材魁梧的西裝男子,和外麵的西裝男一樣,這四人也都戴著墨鏡,昂首挺胸的,氣勢逼人。
郎軍站在那裏上下打量了大背頭一番,心裏已經譜了,此人一定就是那個澳們駒哥了。
果然不出郎軍所料,這個大背頭正是澳們駒哥,此人真名叫陳勇駒,在澳們跺一跺腳,整個澳們道上人物都要心驚膽顫。
“你就是郎軍?”
陳勇駒往椅背上一靠,麵無表情的看著郎軍說道。
“沒錯,你就是澳們駒哥吧?”
郎軍反問道。
“是我。郎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找你來麼?”
陳勇駒掏出一根巴西雪茄,身後的一個西裝男立馬把雪茄點上。
“有話你就直說,我挺忙的。”
郎軍平淡的說道。
“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小子是夠狂的。是不是以為這裏是內陸,我陳勇駒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
陳勇駒冷哼道。
看著陳勇駒這副叼叼的樣子,郎軍心裏很是不爽,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裝逼犯了。
“陳勇駒是吧,我最後再說一次,有事你就直說,最好別繞圈子,我沒時間陪你浪費口舌。”
郎軍說罷,拉起一把椅子,坐在了陳勇駒的對麵。
尼瑪!
陳勇駒心裏這個罵,在澳們他在道上就是天,還沒人敢這樣對他說過話呢,沒想到在內陸,竟然遇到這樣藐視他的。
“可能你還不了解我的底細,麻煩你打聽打聽,然後再跟我說話。”
陳勇駒很是囂張的說道。
“嗬嗬,你什麼底細啊?難道是米國總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