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四和陳勇駒哪還敢再吭聲了,被郎軍砸斷了雙腿,這倆人都疼的快暈死過去了。
郎軍看著地上的譚四和陳勇駒,心裏的氣這才消了一多半,這兩個敗類是罪魁禍首,把他們的狗腿砸斷了,也算是對方雨嫣有了交代。
“郎軍,你不用那麼狂,我們人這麼多,早晚有一天會虐死你!”
這時譚四手下的一個小頭目大聲的喊道。
郎軍冷酷的目光落在了小頭目的身上,看到這貨鼻青臉腫的倒在那裏,郎軍冷哼一聲說道:“跟我比人多是嗎?”
“是!就是跟你比人多了,怎麼著吧?”
小頭目把頭一揚,對郎軍囂張的說道。
“媽蛋的,老子一個電話過去,立馬就來幾百人,你信不信?”
郎軍喝道。
小頭目看到郎軍說的很有信心的樣子,不禁怔了怔,沒有再說什麼。
郎軍也沒有說大話,他隻要給林浩打一個電話,林浩半小時內就能帶三五百人來這,把這七八十人虐的渣都不會剩下。
不過郎軍壓根沒想那樣做,也沒必要那樣做,事實也是如此,郎軍一個人就把這七八十人虐的滿地找牙了。
譚四和陳勇駒哼哼呀呀的倒在地上,這倆人都快疼死了,卻沒人敢送他們去醫院。
“老公,氣出了吧?”
喬紫依在一邊衝郎軍微微一笑問道。
“嗯,出了一半。”
郎軍咬了咬牙說道。
“嗬嗬,好了老公,氣大傷身啊,咱們不生氣了好不好?”
喬紫依千嬌百媚的衝郎軍微笑道。
看到喬大美女如花般的麵容,郎軍想心情不好都難,不禁淡淡的一笑說道:“好吧,聽你的。”
“這就對了,走吧老公,我們回去。”
喬紫依說罷,挽著郎軍的胳膊,就打算離開這裏。
“等會紫依。”
郎軍突然站住了腳步,回過頭看著身後的譚四和陳勇駒,然後大步走向了他們。
把譚四和陳勇駒嚇的都哆嗦了,他們不知道郎軍又要把他們怎麼樣,要是再虐一輪,他們也不用活了。
“郎軍,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陳勇駒苦著臉對郎軍說道。
郎軍一看陳勇駒此刻的模樣,也不免有些吃驚了,陳勇駒的臉比剛才又腫了不少,就像兩瓣紅屁股似的,別提多滑稽了。
“我警告你,馬上帶著你的人回澳們去,北海市不是你來的地方。”
郎軍指著陳勇駒的鼻子喝道。
陳勇駒見郎軍這樣說,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郎軍再收拾他了,隻要不收拾他,怎麼都行。
“你是聾子還是啞巴啊?我跟你說話呢!”
郎軍把眼一瞪,大聲的喊道。
把陳勇駒嚇的直哆嗦,他剛才想把沉默當成無言的反抗,想在手下人麵前找回點麵子,卻沒想到又把郎軍給惹火了。
陳勇駒生怕郎軍再收拾他,趕緊不情願的說道:“我知道了,郎軍先生。”
郎軍這才沒再理會陳勇駒,此時看了看譚四,對他說道:“譚四,你心裏一定挺不服氣吧?”
譚四何止是不服氣啊,這貨心裏都恨死郎軍了,恨不得把郎軍千刀萬剮了。
“沒有……”
譚四咬緊牙關說道。
“媽蛋的,看你這咬牙切齒的樣子,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吃了啊?”
一句話說到了譚四的心裏,他確實恨不得把郎軍給吃了,但卻不敢說出來。
“沒有啊郎哥,我哪敢……”
譚四違心的說道。
郎軍能看的出來,譚四這是言不由衷,不過郎軍也沒放在心上,這貨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你也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回省城去,從此不許你邁入北海市半步!否則的話,見一次打斷你腿一次!”
郎軍喝道。
把譚四嚇得心都直翻騰,極不情願的點頭答應著。
郎軍知道多說無益,這兩個敗類要是想搞事情,說什麼都是白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