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怕惡人,郎軍在這個島國槍手的眼中,現在就是十足的惡人一個。
郎軍馬上又要折斷島國槍手的胳膊,把這個島國槍手可嚇尿了,這種硬生生掰斷胳膊的手法,太過於殘酷,是個人也吃不消的。
島國狗也不是鋼筋鐵骨,也受不了這樣非人的虐待。
“怎麼,不裝硬漢子了?”
郎軍冷冷的看著島國槍手,問他道。
島國槍手麵紅耳赤,被郎軍這樣譏諷了一下,他覺得無地自容。
島國的武士道精神,可以說是一個毒瘤,毒害了無數島國男人。
到今,仍有不少島國人以武士道精神為榮,也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
可是這個島國槍手在關鍵時刻挺不住了,向郎軍求饒,這算哪門子的武士道精神了。
“你不必挖苦我,你他媽的!”
島國槍手為了挽回一點顏麵,用華夏語罵起了郎軍。
“我靠,算你有種,還敢罵?”
郎軍很無語的說道,他發現對付島國人,就不能講什麼規矩,先把他們虐成狗再說。
喀嚓!
“嗷!!!”
島國槍手最後的一條完整手臂,也被郎軍給瞬間折斷了,疼得這貨白眼一翻,暈厥過去。
“你妹的,還以為多了不起呢,這樣就挺不住了,媽蛋。”
郎軍啐了一口,看著昏迷不醒的島國槍手。
等了半分鍾,這敗類也沒能醒過來,郎軍哪有那個耐心等啊,對著這貨的臉蛋子,就是狠狠的幾腳。
這一招真管用,把島國槍手硬生生踢醒了。
“啊,啊……”
島國槍手呻吟著,慢慢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郎軍。
“你別這樣,別再折磨我……”
島國槍手眼中全是驚懼的神色,看著郎軍說道。
“你這是在求我麼?”
郎軍問道。
島國槍手不敢再嘴硬了,他發現麵前的郎軍下手太果斷,隻要一句話說的不對,恐怕就又要受虐了。
“你說怎樣就怎樣,隻要你別再收拾我就行。”
島國槍手學乖了,對郎軍小聲的說道。
郎軍見目的已達到,也就沒再收拾這貨,問他道:“現在可以說了吧?誰派你來殺我的?”
島國槍手很是蛋疼,本來他是不敢出賣主子的,但是郎軍這關沒法過啊,不說也得說了。
“是,是何賽花派我來的。”
島國槍手都不敢正視郎軍的目光,低聲說道。
何賽花。
郎軍眼睛微微眯起,聽到何賽花這三個字,他沒覺得太意外,本來心裏也猜中了八九,應該就是何賽花派的人。
當聽到這兩個槍手說島國話時,郎軍就已經猜到了是何賽花搞的鬼,隻不過他要再確定一下罷了。
“你在何賽花手下是什麼級別?”
郎軍問道。
“沒什麼級別,我隻是黑龍堂普通的一員,我那個死去的同伴跟我一樣,都是何賽花手下的小嘍囉。”
島國槍手緊張的回答道。
郎軍一聽有些失望,這個島國槍手在何賽花手下隻是小嘍囉,對何賽花的了解應該不多,知道的事情也不會多。
“何賽花來沒來華夏?”
郎軍想了想,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來,來了……”
島國槍手很小心的回答道。
郎軍頓時心頭一震,原來何賽花也來了,這可太好了!
“她人在哪裏?”
郎軍蹲下了身,一把揪住了島國槍手的衣領。
看到郎軍如此急切,想知道何賽花的下落,島國槍手心中更緊張了。
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何賽花現在何處,如果不說的話,郎軍也不會饒了他啊。
“郎軍先生,這個,這個我真不知道啊。”
島國槍手結巴著對郎軍說道。
“不知道?”
郎軍把眼一瞪,惡狠狠看著島國槍手。
把島國槍手嚇得臉都綠了,他也知道惹怒了郎軍會是什麼下場,趕緊說道:“郎軍先生,我真不敢騙你,何賽花在哪,我確實不知道。”
郎軍察言觀色,看著島國槍手的臉,發現這貨應該沒有說謊,確實不知道何賽花在哪裏。
“那你怎麼跟何賽花取得聯係?”
郎軍心有不甘的問道,他現在太想找到何賽花了,這老娘們既然跑到華夏來了,如果在華夏把她幹掉,那可就省事了。
“我們根本聯係不上她,如果我和同伴刺殺你得手了,就去北海市的一家賓館找她,她說會在那家賓館等我們。”
島國槍手說道。
“你還記得那家賓館叫什麼名字麼?”
郎軍問島國槍手道。
“記得,當然記得。”
島國槍手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