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玉,是兔子的形狀,用紅繩拴著,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塊上等的好玉。
對於旁人來說,此刻沒人會注意這小夥子脖子上戴的這塊玉,但是郎軍卻是對此很感興趣,因為他在喬紫依那裏,看到過一模一樣的玉兔……
雖然這很可能就是個巧合,但郎軍愛屋及烏,對這塊玉也是很有興趣的,此時不禁多看了這小夥子兩眼。
“你剛才說我什麼?”
小夥子攥緊了拳頭,問悍馬男。
“我說你傻逼!”
悍馬男冷笑著,高聲喊道。
“我讓你罵!”
小夥子怒喝一聲,一拳砸向悍馬男的臉。
這一拳帶著無比的憤怒,女友都被人給撬了,這種恨是刻骨銘心的。
悍馬男早有準備,臉往旁邊一躲,躲開了小夥子這一拳。
“我草尼瑪,還敢打我?”
悍馬男大罵道,然後也掄拳砸向小夥子。
小夥子身手還挺靈活,向旁邊一閃身,躲開了這一拳後,猛的一腳踹向悍馬男的大腿。
砰!
“哎呦我草尼瑪!”
悍馬男大叫了一聲,左腿被踢中,身子都歪了歪。
“你個野蠻的家夥,為什麼打人?”
那個宮倩頓時火了,揚起手又要打小夥子的耳光。
這次小夥子沒有讓她得逞,伸手就格開了這一巴掌,掄起巴掌要打宮倩,想了想卻是沒有下手。
郎軍在一邊看著,由於這小夥子脖子上的玉兔和喬紫依的一模一樣,所以郎軍還是很關注這小夥子的。
剛才這小夥子一動手,郎軍就是心中一動,因為他是功夫行家,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夥子功夫不錯,很有些功底。
“我草的,這傻逼膽挺肥啊,連兵少都敢打?”
就在這時,悍馬車後麵的一輛黑色奔馳車裏,走下來四個手拿鋼管的年輕男子,其中一人留著飛機頭,罵罵咧咧的和另外三人走了過來。
小夥子都紅眼了,見這飛機頭罵他,他哪還忍的住,撲過去就跟要跟飛機頭動手。
頓時,場麵變成了五打一,飛機頭和另外三人手裏還都有家夥,這小夥子雖然功夫不賴,卻也是寡不敵眾,轉眼間就被鋼管砸倒在地。
“草尼瑪的!弄死這個傻逼!”
悍馬男惱火的叫囂起來,帶著飛機頭他們四人,五個人圍著開始踢小夥子。
那個宮倩站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反而挺解氣一樣,在一邊看著小夥子挨打。
“太不像話了,搶人家女友還打得這麼狠!”
華美怡在一邊都看不下去了,憤怒的說道。
郎軍也有點看不下去了,雖然說這隻是感情糾紛,但畢竟悍馬男搶人家女友,挺不地道的,還以多欺少,簡直要打死這小夥子的節奏。
“幫幫他吧,看著挺可憐的。”
華美怡這時望著郎軍,征求著郎軍的意見。
郎軍淡然一笑,道:“好吧,你說幫就幫幫他。”
說完,郎軍衝那邊大喝一聲,“都別打了,想打死人嗎?”
這一聲喊喝聲音深厚無比,中氣十足,頓時,把悍馬男一夥人震住了,全都停了手。
再看那個小夥子,被打得可不輕,這麼一會功夫,頭就被踢腫了。
如果郎軍不製止,這小夥子不被踢死,也得被踢成植物人。
“你想多管閑事?”
悍馬男冷冷看著郎軍,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態。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都被你們打的沒有還手能力了,何必斬盡殺絕呢?”
郎軍帶著華美怡走到了悍馬男一夥人麵前,很平靜的說道。
悍馬男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道:“我草,兵少我從來不知道啥叫饒人!你說吧,你啥意思?想幫這小子嗎?”
見悍馬男如此囂張,郎軍微微一皺眉,對於這種惡少富二代,郎軍一向沒什麼好感,可是也很懶得理會這幫玩意。
“我沒什麼意思,隻是想讓你們別再打人了,該回家回家,明白?”
郎軍懶得教訓這幫玩意,他感覺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