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賢妻,男人不做橫事。
有時候,身邊的女人如何,真的在某種程度上,能左右男人的命運。
多少男人娶了愛挑事愛惹事的娘們,弄得身敗名裂牢獄坐穿?
喬紫依的一句話,把郎軍從衝動中提醒過來了,此刻郎軍冷靜了一下頭腦,也覺得剛才是有點衝動了。
要不是鄭鴻基如此作死,拿郎軍身邊摯愛的人威脅,郎軍也不會起殺人的念頭。
現在冷靜下來,郎軍知道紫依說得沒錯,誰也沒拿到殺人執照,在華夏大地上,絕不能亂來。
鄭鴻基是可惡,但還罪不至死,把這貨交給警方,讓其坐牢也就是了。
想到此,郎軍點點頭,對喬紫依說道:“我明白了,別擔心。”
見郎軍冷靜下來了,喬紫依這才放心,放開了郎軍的胳膊。
“老公,通知警方吧,把這些人交給警方處置。他們涉嫌謀殺咱們,估計要在監獄呆上十幾二十年了。”
喬紫依對郎軍說道。
“嗯。”
郎軍點了點頭,然後又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鄭鴻基。
越看這貨,郎軍越是火大,今天也是夠危險的了,車子都被撞翻進水溝裏了,紫依還懷著身孕,要是有個萬一,郎軍非活剮了這個鄭鴻基不可!
還好紫依沒有受傷,這也算萬幸。
但郎軍也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鄭鴻基,不給這貨點深刻的教訓,都對不起這貨的所作所為。
噗!
“哎呀媽呀!”
鄭鴻基慘烈的嚎叫起來,像殺豬似的,他的右腿上已經被郎軍一刀刺中。
郎軍拔出了軍匕,又是接連幾刀紮了下去。
把鄭鴻基疼得死去活來,他現在是徹底後悔了,早知道要受這樣的罪,說啥也不能來找郎軍報複啊!
“郎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手下留情吧……”
鄭鴻基實在受不了了,疼得哭天搶地,苦苦哀求道。
“現在知道錯了?”
郎軍提著沾滿血的匕首,問鄭鴻基道。
“知道了知道了,郎爺爺,你大人有大量,可別再紮我了,都紮成馬蜂窩了。”
鄭鴻基都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了,像條賴皮狗一樣躺在那裏,可憐巴巴的看著郎軍。
“晚了!”
郎軍怒喝道,又是幾刀下去,把鄭鴻基紮得差不多成了個血人。
肉體凡胎,誰受得了這樣的狠虐啊?鄭鴻基疼得都快昏死過去了,最要命的是無盡的恐懼,他也不知道郎軍會紮到什麼時候,這罪要遭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郎爺爺,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別紮我了……”
鄭鴻基哭了,這時也顧不上粵港地區大佬的身份了,丟人總比這樣受罪好。
郎軍餘怒未消,又狠狠刺了這貨兩三刀,這才罷手。
“你就算敢,以後也沒機會了,用車撞故意撞人,殺人未遂,沒有十幾年你別想出來。”
郎軍冷冷說道。
鄭鴻基傻眼了,腸子都悔青了,他也知道內陸的法律比粵港地區嚴厲得多,殺人未遂,這個罪名確實不輕。
弄不好,接下來的十幾二十年,都要在內陸的監獄裏度過了,這讓有錢有勢活得無比滋潤的鄭鴻基蛋碎不已。
那四個保鏢更是嚇得魂不附體,郎軍下手也太狠了,鄭鴻基被虐成這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四個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郎爺,您手下留情啊。”
雷子苦巴著臉,走到郎軍麵前乞求道。
郎軍看了看雷子,又看了看另外三個保鏢,說道:“你們三個也是給人打工的,老板有命不得不從,我今天就不難為你們。”
“謝謝郎爺,謝謝!”
雷子心中一喜,趕緊連聲道謝,就差給郎軍跪地上磕幾個響頭了。
至少不用被刀子捅大腿,那份罪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先別忙著謝,老子不收拾你們了,可是你們已經觸犯了法律,等著法官判決吧。”
郎軍沉聲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