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麻藥也沒事,我挺的住!”
馮亮咬著牙說道。
“好樣的,那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對了,要不要先方便一下?”
郎軍怕馮亮疼尿了,於是問他道。
“不用,來吧兄弟,我挺的住。”
馮亮把枕巾揉了個團,咬在了嘴裏,做好了吃痛的準備。
“你聽好了,我要先先把你錯位的骨頭弄斷,然後再重新接好,你確定能堅持住是吧?”
郎軍看著馮亮說道,這種情況他不想瞞著馮亮,還是讓他有心理準備的好。
馮亮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很快,他就咬牙說道:“來吧兄弟,我能堅持!”
“嗯。”
郎軍讚許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馮亮絕對是個爺們,挺有種。
華美怡把月月抱住,她緊抿著嘴唇,覺得這種治療方法太慘了點,弄斷長好的骨頭,這得多疼啊?
“動手吧兄弟,我準備好了!”
馮亮對郎軍說道。
郎軍搖了搖頭,對馮亮道:“現在還不行,你等我一下。”
說完,郎軍掏出了手機,給甄高首打去了電話。
電話裏,郎軍讓甄高首開車馬上趕到這個小村子,帶上草藥袋子。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郎軍怕馮亮受不了強烈的劇痛,再有個閃失就完了。
畢竟這種劇痛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萬一馮亮疼死過去,可就麻煩了。
有了草藥,再經過郎軍的配製,萬一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郎軍也有把握保住馮亮的性命。
馮亮不知道郎軍要做什麼,他又不敢問,隻能趴在炕上等著。
這裏離北海市不算遠,郎軍估計著有個三四十分鍾,甄高首就能趕到,所以他並不著急。
華美怡也不知道郎軍要草藥袋子做什麼,她對郎軍還不是太了解,不知道郎軍是個世間罕有的醫術奇才。
約半小時左右,甄高首趕到了這個小村子,郎軍的車子就停在馮亮家門口,所以甄高首一下就找到了。
“郎哥,我來了!”
甄高首甕聲甕氣的大嗓站,人還沒進屋呢,聲音就先到了。
當這哥們拉開門進了屋,可把華美怡給嚇了一跳,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月月也嚇得不輕,小姑娘看著長相嚇人的甄高首,都看呆了。
甄高首早就習慣了,沒見過他的人,對他的長相自然接受不了。
不過現在高首兄娶了漂亮的張麗做老婆,也算是人生贏家了,倒也不在乎自己的長相了。
“草藥帶來了?”
郎軍說道。
“帶來了,郎哥,給。”
甄高首嘿嘿一笑,把草藥袋子拎到了郎軍的麵前。
郎軍點了點頭,轉身對馮亮說道:“來吧馮大哥,準備好。”
“我準備好了兄弟!”
馮亮說完,咬緊了枕巾。
郎軍接骨的手法純熟無比,斷骨的手法也是一樣,隻見他探出了雙手,找準了骨頭長歪的位置,然後手指突然發力……
“喀!”
“啊啊啊……”
馮亮疼得大叫起來,要不是一股不屈的意誌支撐著,馮亮早就疼得暈過去了。
郎軍的手法相當厲害,沒讓馮亮多受罪,隻片刻之間,就把長歪的骨頭成功分離了。
“再忍忍,馬上就好!”
郎軍說道。
馮亮嗯了一聲,趴在那裏緊咬著嘴裏的東西。
郎軍摸準了斷骨的位置,然後施展精妙的接骨手法,不到三秒鍾,就把斷骨重新接好。
馮亮又是一陣低吼,鬥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染濕了被子。
懂事的月月心疼她的爸爸,一直都緊緊的抓住華美怡的手。
華美怡摸著月月的額頭,陪著她安慰著她。
“好了,壓迫的神經也解放了,隻要等骨頭長好,你就可以下床活動了。”
郎軍對馮亮道。
馮亮激動得心都快從嘴裏跳出來了,不過他還是對郎軍說道:“郎兄弟,村裏的醫生都說了,就算到大醫院去,神經也極可能壞死,我不可能恢複好了。而且現在幾個月都過去了,我想我的腰椎神經,恐怕早就死掉了。”
郎軍聽了淡淡一笑,道:“嗬嗬,你是相信村醫的醫術,還是相信我的醫術?”
馮亮趕緊說道:“當然相信你的醫術!”
“那就不必再擔心了,我說你能重新站起來,就一定能。”
郎軍微笑著說道,他對自己當然有信心了,剛才他已經診斷清楚了,馮亮的腰椎神經並沒有壞死,雖然被壓迫幾個月了,但隻要服一些草藥,定能恢複正常的。
“把這草藥吃下。”
郎軍嚼了幾味草藥,然後吐出來放在手裏,遞到了馮亮的麵前。
馮亮接過了草藥,有些懵了,他倒不是嫌郎軍嚼過的草藥髒,隻是沒見過郎軍這樣配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