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警惕的往窗外望去,擔心剛才說的話被人聽了去。
郎軍聽到這,不免心中一動,他對費進的背景起了深厚的興趣。
“他都認識什麼人啊?能不能說得具體點?”
郎軍問道。
中年男搖了搖頭,對郎軍說道:“我隻知道費進認識一夥狠人,這夥人基本都殺過人,而且手裏還都有槍,費進的這把槍,就是那夥狠人給他的。”
說到這裏,中年男瞄了一眼郎軍手裏拿著的槍。
郎軍也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槍,這把槍是從費進那裏奪來的,由此可見,中年男說的這些,應該是靠譜的。
“這女孩跟你什麼關係?”
郎軍指了指那個少女,問中年男道。
中年男頓時老臉一紅,很是羞愧,好一會這才小聲的說道:“她是我女兒。”
“什麼?”
郎軍震驚了,他看了看方雨柔,此刻方雨柔也是一臉懵的狀態。
郎軍怎麼也不敢想象,這少女竟是中年男的女兒,剛才她蹲在麻將桌下那樣伺候費進,她老爸都能無動於衷?
“你也配為人父?”
方雨柔實在忍不住怒氣,問中年男道。
中年男被質問得啞口無言,額頭上也冒了汗,臉上全是羞愧的神色。
郎軍看出來了,中年男是有難言之隱,他應該也是無奈的。
但再怎麼無奈,也不能眼看著女兒往火坑裏跳啊!說到底,這中年男就是活的窩囊,沒有勇氣反抗這一切,也沒有勇氣得罪那個該死的費進。
“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女兒作賤自己?”
好一會,郎軍這才很無語的問道。
中年男眼圈都濕了,帶著哭腔說道:“小夥子,姑娘,你們就別質問我了,我心裏也難受啊!”
“難受有用嗎?再怎麼樣,你也不能眼看著女兒被費進那樣糟蹋啊!”
方雨柔生氣的道。
“姑娘,你訓的對,可是……,我不敢得罪費進啊,我女兒要不那樣做,費進都敢殺了我們父女……”
中年男抹著眼淚,傷心的說道。
郎軍和方雨柔互望了一眼,他們都對中年男很無語,又覺得很無奈。
不是每個人,都拚死維護尊嚴的勇氣和血性,很明顯,麵前這個中年男,就是個沒血性的男人。
當然了,實力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方麵,這中年男要是有郎軍十分之一的實力,也不至於任由費進欺淩。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郎軍無奈的搖了搖頭,問中年男道。
“因為我覺得你們是好人,而且你把費進一夥人給打成那樣,也算幫我出了口惡氣,我不希望你們死在這裏。”
中年男說道。
“多謝你的一番好心了,但是我們不會死在這的,這一點你放心。”
郎軍很平淡的說道。
“小夥子,你太自信了,但如果你知道費進身後是什麼樣的靠山,你就不會這麼自信了。”
中年男苦笑道。
“你說的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他們都在哪?這個你知道麼?”
郎軍忽然眼中閃過兩道精光,問中年男道。
“他們就在伊波縣,隻不過行蹤詭異,一般不輕易露麵的。”
中年男道。
郎軍知道再也問不出什麼了,這中年男知道的畢竟有限。
對於中年男剛才說的那些,還真引起了郎軍的興趣,他隱隱的感覺到,那夥殺人不眨眼的人,沒準就是梅姐的刀鋒傭兵組織!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郎軍現在做夢都想抓住這個梅姐,說什麼也得從梅姐的身上,挖出何賽花的下落來!
就算梅姐不知道何賽花去了哪,郎軍也必須要找出梅姐來,要不然這妞娘們時不時的在暗中下絆子,也夠郎軍頭疼的了。
看了看那個可憐的少女,郎軍心裏挺為她擔心的。
青春年華,竟被費進這樣的人渣給糟蹋成這樣,郎軍挺為這少女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