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信雄一夥人已經進了朱家,門口留下了宮本信雄的兩個手下,在那裏看門。
柳絮則是被宮本信雄連拖帶拽得給弄進了屋,朱弑和朱玉璋這對敗類父子,還幫著宮本信雄的忙,一起對付柳絮。
郎軍看在眼裏,已然是怒發衝冠!
朱家父子如此卑鄙無恥,竟然幫著鳥國人禍害柳絮,這讓郎軍忍無可忍。
現在還管他什麼師伯不師伯的?在郎軍眼中,朱弑就是一條哈巴狗,鳥國人的走狗。
“雨柔姐,我先去了。”
郎軍放開了方雨柔,沉聲對她說道。
“多加小心。”
方雨柔不放心的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拉開了車門,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向朱家門前靠近。
方雨柔躲在車裏,遠遠的望著郎軍的身影,她的心裏擔心極了,因為這次對手很強大,朱家父子就夠難對付的了,又有宮本信雄三個鳥國人,這三個人可都是有槍的。
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柳絮被鳥國人給禍害了,方雨柔隻能目送著郎軍,在心中祈禱郎軍能平安無事了。
郎軍身體俯低,腳下盡量放得輕些,他不想提前暴露目標。
門口的兩個鳥國人黑龍堂成員,警惕性倒不是很強,這兩個小子做夢也沒有想到,郎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裏出現。
他們都以為郎軍和方雨柔還在山穀之中呢,宮本信雄留下的十幾個黑龍堂成員,正在山穀中搜索,萬沒想到郎軍會殺了個回馬槍,突然在朱家出現。
兩個鳥國人在外麵閑聊著,他們說的是鳥國語,郎軍一句也沒聽懂,隻是悄悄的潛伏在離這二人不足十米遠的距離,找尋著機會下手。
這兩個鳥國人掏出了香煙,在門口悠閑的吸著,時不時的還趴在窗口往裏麵看看,可能是心裏還惦記著柳絮呢,準備在宮本信雄爽完了以後,他們再上。
郎軍看得真切,眼中已經泛起了陣陣的殺氣!
朱弑家屋裏的燈光亮了,很是昏暗,但借著這昏暗的燭光,還是能看清楚裏麵的人。
一個長發女孩被按在炕上,雖然拚命的抵抗著,但雙手被反綁在後麵,她根本不是宮本信雄和朱弑他們的對手。
郎軍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一會,柳絮非失了身不可!
想到此,郎軍的身體如一陣風般,陡然間就飄了過去,到了兩個鳥國人的身邊。
兩個鳥國人隻覺得左邊刮起了一陣輕風,沒等他們醒過神來,郎軍早掏出了軍用匕首,抹在了一個鳥國黑龍堂成員的脖子上!
噗!
血花飛濺,被抹了脖子的黑龍堂成員頓時死於非命!
另一個鳥國人都嚇尿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他有種窒息的感覺,同伴剛才還跟他有說有笑的,轉眼間就掛了,還死的這麼慘,把他都嚇懵了。
這個鳥國人剛反應過來想喊叫,他的嘴巴就被郎軍給捂住了,緊接著郎軍的軍用匕首猛的刺向了他的心髒!
噗嗤!
刀子入肉的聲音,這個倒黴的鳥國人頓時見了閻王。
郎軍連殺二人,就像砍瓜切菜,這個突襲太成功了,悄無聲息的就解決了兩個放哨的。
輕輕的拉開了房門,郎軍放輕了腳步,走進了屋內。
已經來過一次朱家了,所以郎軍對朱家的環境還是很了解的,雖然屋內黑暗極了,但郎軍還是小心的繞過了障礙,沒有弄出半點聲音。
剛走進去,就聽到西邊的一個屋子裏傳來了柳絮的呼喊聲,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喊叫,透著股絕望和恐懼。
一個女孩子再怎麼厲害,也怕落到這步田地,被三個禽獸給按在炕上,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你們這些無恥之徒,還算男人嗎?”
柳絮是實在沒辦法了,大聲的斥責著麵前的三個禽獸。
朱弑一聽樂了,一邊按著柳絮的胳膊,一邊很惡心的笑道:“嘿嘿嘿,我說小妞,你長得這麼水靈,我們要是不動你,那還算男人嗎?”
“哈哈是啊,男人活這一輩子,不就為了娘們嗎?你說你這小身段也太迷人了,老子不把你辦了,死不瞑目啊!”
朱玉璋色眯眯的笑道,這小子跟他老爹一唱一和的。
“喲西,華夏的女孩子就是大大的好,今天可有福了,大美女,讓你嚐嚐我的功夫,哈哈哈!”
宮本信雄哈哈狂笑,這鳥國狗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口中不時的吞咽著口水,恨不得一口把柳絮給吃了。
柳絮絕望極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就算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等待她的,恐怕隻有失身於這幾個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