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巴圖還真是豁出去了,他這時主動請纓,要帶郎軍和柳絮進入瀑布後麵的神秘空間。
郎軍帶著布巴圖和阿依娜,從部落裏全身而退,又把族長庫茲吊一夥人虐得體無完膚,這給了布巴圖很大的鼓舞,也對郎軍有了極強的信任感。
所以這老漢才勇氣倍增,主動要帶著郎軍去瀑布那裏了。
郎軍一聽布巴圖這樣說,心裏還是很振奮的,畢竟布巴圖親眼見過那個瀑布後麵是什麼情況,這比自己去胡亂的摸索洞口,要靠譜得多。
“好的布巴圖大叔,有勞了。”
郎軍很客氣的對布巴圖說道。
布巴圖見對他這樣客氣,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在他的心目之中,郎軍可是比族長庫茲吊還要牛逼百倍的人物啊。
“不用跟我客氣,你是我和我女兒的恩人,沒有你,我女兒就得進狼窩了。”
布巴圖趕緊對郎軍說道。
“別說這些了,快帶我們去吧。”
郎軍心中焦急,於是對布巴圖擺了擺手,示意他在前麵帶路。
布巴圖頭上的傷已經無大礙了,他這時在前麵引路,帶著郎軍和柳絮往瀑布的方向走去。
阿依娜跟在了最後麵,這漂亮的小姑娘不時的回頭看著,她怕庫克帶人追上來。
不過轉念一想,阿依娜就不再擔心了,庫克和他爹帶了三四十人,都不是郎軍的對手,就算現在追上來,興許也沒事。
一行四人向瀑布的方向走去,布巴圖對這裏的地形太熟悉了,所以一點都沒有走冤枉路,半個小時左右,就帶著郎軍和柳絮到了瀑布前。
聽著瀑布震天般的巨響,郎軍對大自然還是很敬畏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想象不到,這瀑布的背後,竟然另有玄機,也不知道這後麵到底隱藏了什麼鬼東西。
布巴圖站在瀑布前,用手指了指瀑布偏左上的位置,對郎軍說道:“恩人,那個位置,就是那個神秘洞口了。”
郎軍順著布巴圖手指的方向望去,從外麵來看,根本就什麼都看不到,如果不是有布巴圖給指出來,想找到洞口,也是相當困難的。
“布巴圖大叔,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洞口?你進到裏麵過嗎?”
郎軍問布巴圖道。
布巴圖苦笑了一下,道:“恩人你別開玩笑了,我當時就是太好奇了,才仗著膽子鑽進瀑布後麵看了看,看到那個黑乎乎的洞口後,我嚇得腿都軟了,哪還敢進去送死啊?”
郎軍一聽,不禁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布巴圖,畢竟一個普通人,是不敢進洞裏去招惹那夥鳥國人的。
“你上次是怎麼鑽進瀑布後麵的?”
郎軍問道。
布巴圖指了指形成瀑布的那道斷崖,對郎軍說道:“這斷崖的頂部,有一根枯死的藤蔓,抓著那個藤蔓,就可以身體豎下去,用腳一碰,就能碰到洞口了。”
郎軍心中一動,心想這布巴圖發現洞口的時候,一定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是無意中碰到洞口的。
事不宜遲,郎軍這時沒說什麼,衝柳絮使了個眼色,二人就往斷崖前走去。
布巴圖帶著他女兒阿依娜,緊跟在郎軍和柳絮的身後,也走到了斷崖的腳下。
順著北坡,郎軍他們登上了斷崖頂部,在布巴圖的找尋下,終於找到了那根枯死的藤蔓。
雖然這藤蔓已經枯死了,但是根莖卻很是粗壯,承受一個人的重量,還是不成問題的。
郎軍看了看這藤蔓,他這時沒讓布巴圖嚐試,畢竟布巴圖都那麼大年紀了,再者萬一何賽花的人碰巧從洞裏要出來,撞到布巴圖的話,布巴圖就死定了。
所以郎軍第一個抓住了藤蔓,然後慢慢的把身體順了下去。
到了布巴圖指過的位置,郎軍兩隻腳在斷崖上來回的觸碰著,找尋那個神秘的洞口。
好半天,郎軍終於腳尖蹬空,在瀑布的後麵,果真有個直徑一米左右的洞口!
瀑布的水流很急,不時的衝擊著郎軍的身體,早把郎軍渾身上下都給打濕了。
“郎弟弟,怎麼樣了?”
柳絮在上麵有些焦急,用手拄著膝蓋,彎著身體向下看著,生怕郎軍失手。
郎軍被水流灌得也說不出話來,這時雙腳踩在洞口的下端,然後鬆開了一隻手,用手摳住洞口的邊緣。
站穩了身子後,郎軍鬆開了另一隻抓藤蔓的手,兩隻手都緊緊摳住洞口邊緣。
這樣一來,郎軍的身體已經進入了洞口,回頭一看,瀑布的流水飛流直下,而洞裏則是黑乎乎的一片,空氣很是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