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的臥室燈光屬於暖色調,但是這些人在黑暗的環境下呆得久了,這樣的燈光下,還是能看得很清楚。
郎軍往門口望著,本來就看出來是鄒浩然那混蛋了,現在燈光明亮,郎軍更看得清楚了,這個無恥的家夥果然就是鄒浩然。
在鄒浩然的身邊,一個短小精悍的男子正站在那裏,兩隻三角眼裏滿是凶光,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鳥國戰刀,一看就不是易與之輩。
另外還有三個青年男子,這三人也是長的個頭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不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戾氣。
這三人每人手中都是一把鳥國戰刀,在燈光的輝映下顯得格外耀眼。
鄒浩然這時也看到了郎軍和姚曼,對於姚曼,鄒浩然雖然沒和她打過交道,但是這一天多的時間裏,他卻是一直都在暗中跟蹤姚曼,所以還是很熟悉姚曼的相貌。
至於郎軍,鄒浩然這輩子都忘不掉,因為郎軍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那可是血淋淋的痛。
“郎,郎軍……”
鄒浩然的聲音都顫抖了,用手指著郎軍,本能的向三木次郎身後退去,躲在了三木次郎的後麵。
三木次郎也是大吃了一驚,姚曼在這個臥室裏倒是不奇怪,但郎軍什麼時候趕到的?
“他就是郎軍?”
三木次郎平靜了一下,指了指郎軍,問身後的鄒浩然。
“是是,這小子就是郎軍,你小心點啊。”
鄒浩然腦門都流了汗,緊張的對三木次郎說道。
三木次郎隻是有些意外而已,現在他已經緩過神來了,這個鳥國狗平時一向很自負的,雖然也聽說了郎軍的厲害,但他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所以心裏還是很不服氣的。
“嗬嗬,鄒桑,看把你給嚇的,咱們這麼多人呢,還怕郎軍麼?”
三木次郎嗬嗬一陣冷笑,嘲笑著鄒浩然。
鄒浩然可是被郎軍給收拾怕了,這時見三木次郎一點沒把郎軍放在眼裏,鄒浩然心裏有些著急,他真怕三木次郎一夥人不是郎軍的對手,那樣他也沒個好了。
“三木君!你聽我一次,這姓郎的很厲害,你千萬別輕敵啊!”
鄒浩然大聲的喊道。
“八嗄!給我閉上嘴巴!”
三木次郎惱火了,回頭對鄒浩然大聲的吼道。
把鄒浩然給嚇了一跳,這小子是典型的窩裏橫,平時欺負一下華夏的平民百姓還行,在鳥國人的麵前,他就像條狗,而且是條哈巴狗。
“郎軍!你現在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證不讓你受零碎罪。不然的話,哼哼哼……”
三木次郎很是狂妄的看著郎軍,冷笑著。
郎軍見狀很是無語,他雖然不知道這四條鳥國狗的真正實力,但是卻也沒把這四條狗放在心上。
見三木次郎口出狂言,郎軍冷冷的一笑,說道:“你是井上義男的手下?”
三木次郎的華夏語很不錯,一聽郎軍提到了井上義男,他頓時愣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井上君?”
三木次郎疑惑的問郎軍。
郎軍沒有正麵回答這貨,而是向前走了兩步,沉聲說道:“井上義男也在北海市麼?”
“八嗄!我們尊貴的井上君,是你能亂打聽的嗎?”
三木次郎惡狠狠的瞪著郎軍,話音剛落,這敗類雙手捧刀,猛的砍向郎軍的肩膀!
郎軍早有準備,見三木次郎這一刀來的很猛,郎軍也沒有大意,趕緊往旁邊一閃身,迅速的躲開了這一刀。
三木次郎一刀揮空,身體重心有些不穩,他這一刀並非虛招,而是使足了力氣,速度又是極快,一心要把郎軍一刀劈死的。
但他沒有想到,郎軍的身法竟會如此之快,居然躲開了他這淩厲霸道的一刀。
以往在鳥國,三木次郎隻要拚盡全力砍出一刀,對手無不喪命在他的刀下。
可是今晚遇到了郎軍,三木次郎卻沒能得逞,這令他意外極了。
沒等三木次郎緩過神來,郎軍右腿猛的飛起,對著三木次郎的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下!
砰!
“嗷啊……”
三木次郎被踢得弓著身子就飛起來了,飛起了一米多高,這才重重的摔落在地,手中的鳥國戰刀也脫了手,鐺鋃一聲落在了地上。
雖然遭此重創,但三木次郎仍然反應挺快,這小子伸手就去揀地上的戰刀。
郎軍豈能給他這個機會,用腳踢飛了鳥國戰刀,然後右腳狠狠的踩在了這敗類的手上。
“啊!”
三木次郎疼得大叫不止,郎軍這一腳力道太強,竟是把他的右手手掌徹底踩殘廢了,整個右手的手掌都被踩骨折,有的部分則是粉碎性的,根本沒有接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