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抓這個鳥國娘們,就像抓隻雞那麼輕鬆,隻那麼輕輕一提,就把這鳥國妞給抓了回來。
酒井惠子見沒跑掉,臉頓時嚇得煞白,回過頭看著郎軍說道:“郎,郎軍先生,你別……”
“別什麼?”
郎軍冷冷的看著酒井惠子,問道。
“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
酒井惠子顫抖著聲音對郎軍說道。
看到她嚇成這個樣子,郎軍很是無語,估計這妞肯定是以為自己要殺她了。
其實郎軍一直沒想殺這鳥國妞的,畢竟她不是首犯,首犯井上義男已經伏法了,雖然說酒井惠子是井上義男的未婚妻,也來華夏搗亂了,但她畢竟還沒有那麼罪大惡極。
更何況她是個女的,郎軍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殺女人的。
“你還勾引這個老胖子,以為他能罩得住你是吧?”
郎軍指了指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胡丘華,對酒井惠子說道。
酒井惠子腸子都毀青了,她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胡丘華的身上,以為這個老東西能護住她呢,卻沒有想到,這老東西在郎軍的麵前如此不堪,竟然沒能殺得了郎軍。
如果給酒井惠子一次重來的機會,她是斷然不會出賣色相,找胡丘華給她撐腰了。
“我知道錯了,郎軍先生,你別殺我行嗎?”
酒井惠子嘴還挺甜,很快跟郎軍承認了錯誤。
郎軍冷哼了一聲,看了看酒井惠子,對她道:“饒你不死可以,不過你別再跟老子耍花樣了,不然的話,老子殺你個二罪歸一,我說話算話。”
“是是是,我肯定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酒井惠子一個勁的點頭答應著,她長出了一口氣。
地上躺著的胡丘華傻眼了,他看著郎軍,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
郎軍心裏已經煩透了這個老犢子,就衝他禁錮彩娃,郎軍就不能饒了他。
“胡丘華,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郎軍冷冷的看著胡丘華問道。
胡丘華瞪了郎軍一眼,心裏還挺不服氣的呢,看著郎軍說道:“姓郎的小子,你別太得意了,我實話告訴你,老夫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你會後悔!”
“嗬嗬。”
郎軍笑了,他感覺這個胡丘華太搞笑了,竟然威脅起他來了。
“你笑什麼?是不是以為老夫在嚇唬你啊?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
啪!
郎軍一腳掃了出去,正好踢在胡丘華的肥臉蛋子上。
“動你了又怎麼樣?”
郎軍冷冷的問道,然後又是一腳掃出,把胡丘華的另一邊臉也給踢了個正著。
這下可對稱了,胡丘華的兩邊臉一樣腫,本來他的臉就胖,現在更沒人模樣了,活脫是二師兄轉世。
“臭小子,你,你他媽的……”
砰!
郎軍飛起一腳,狠狠踢在胡丘華的肚子上。
把胡丘華踢得悶哼了一聲,肥胖的身子飛了出去,撞到了牆壁之上,這才停了下來。
“嗚哇……”
胡丘華張開了嘴巴,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腳,郎軍踢得可不輕,把胡丘華踢得腸子都快斷了,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
一邊的彩娃看到這一幕,她的心裏又緊張又覺得出了口惡氣。
緊張的是她平時被胡丘華的淫威給嚇住了,見郎軍這麼打胡丘華,她怕郎軍受到胡丘華的報複。
但是眼見著大仇人被打,彩娃的心裏還時覺得很出氣的,這時很是崇拜的望著郎軍,現在她對郎軍已經很有信心了。
再看胡丘華,現在可是慘透了,這老東西的一隻眼睛已經瞎了,被郎軍踢得眼眶裂了,眉骨紮瞎了他一隻眼睛。
而且又受了嚴重的內傷,饒是胡丘華的功夫不賴,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躺在那裏一個勁的喘著粗氣,想起也起不來了。
郎軍走到了胡丘華的近前,他的心裏還是有數的,雖然下手挺重,卻是不至於要了這老東西的命。
“別裝死了,這點傷你也死不了的。”
郎軍冷冷的說道。
“臭小子,你,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
胡丘華氣惱不已的瞪著郎軍說道。
郎軍一看,不禁冷冷的一笑,他現在也算是看透了,這個胡丘華就是個滾刀肉啊,這樣打他,都沒有打服他。
“老子還饒不了你呢,胡丘華,我問你,是誰把彩娃賣給你的?”
郎軍冷冷的盯著胡丘華問道。
胡丘華聽了這話,頓時臉上現出了一絲狠氣,他之所以現在還敢對郎軍這樣蠻橫,就是因為他結交的那群人販子,是他堅強的後盾。
“小子,看來你是什麼都知道了啊!媽的,這小婊子把什麼都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