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太爺站在那裏瞪著郎軍,這老家夥氣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一雙三角眼裏滿是怨憤的凶光。
今晚,侯老太爺是早有準備,一心把任菲兒和任遠一網打盡的,隻要鎮壓住這二人,所有的任姓族人也就全都低頭了,再也沒人敢反對他當族長。
可是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眼看就能收拾掉任菲兒了,郎軍卻冒出來了,這讓侯老太爺氣得肝都疼。
麻痹的,哪來這麼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侯老太爺緊握著拳頭,心裏暗自罵道。
侯姓族人中,有五六個人都被郎軍弄斷了手腳,骨頭都斷了,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侯賽也被郎軍給揍了一耳光,這一巴掌打得還挺狠,直接把侯賽一隻耳朵打聾了。
“我草尼瑪的!你小子就是他媽找死!”
侯賽瞪著眼睛罵道,握緊手中的剔骨尖刀,對著郎軍身上就捅!
“啊小心!”
任菲兒眼看著郎軍要挨捅,驚得大叫起來。
不過這對於郎軍來說,簡直一點威脅都沒有,侯賽雖然身強體壯的,但是都些蠻力,在郎軍的麵前他得跪著。
砰!
“哎喲媽呀!”
侯賽腹部被踢中,疼得呲牙咧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剔骨尖刀也差點脫了手。
“就這兩下子,還好意思出來捅人?來來,我教教你怎麼捅。”
郎軍冷冷的說道,然後蹲下身,就奪過了侯賽手中的尖刀。
侯賽可能是被郎軍的實力給震攝住了,郎軍在來奪他刀的時候,他竟是乖乖的就把刀給郎軍了。
噗!
“嗷嗚!”
侯賽白眼一翻,疼得學了狗叫,這小子的肋部,已經被郎軍給捅了一刀。
郎軍也不知道這一刀紮沒紮壞侯賽的零件,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刀絕對不會要了侯賽的命,隻是給這小子一點教訓罷了。
侯賽疼得像殺豬似的慘叫,從小到大,就沒人敢欺負他,在這個部落裏長這麼大,沒人敢動他一下。
可是今晚,他卻被郎軍給收拾得這麼慘,耳朵被打聾了一隻,現在又挨了一刀,把侯賽氣得鼻子都歪了,卻又從心裏對郎軍感覺到恐懼。
“混帳!一起上,誰弄死這小子,獎勵十斤野味!”
侯老太爺氣極敗壞,命令著他的族人。
剩下的七八個侯姓族人答應著,一齊向郎軍包圍過來,他們這次放棄了任菲兒,而是一心要把郎軍給弄死了。
郎軍冷眼看著這些人,對於這種級別的對手,郎軍真懶得跟他們動武。
但對方逼到頭上來了,郎軍想不出手也不行了,隻能成全這些家夥。
“郎哥哥,你小心點啊,他們人多勢眾!”
任菲兒站在一邊,她的心裏擔憂極了,很怕郎軍有個閃失,那樣就太對不起郎軍了,畢竟郎軍是在幫她。
郎軍轉頭看了一眼任菲兒,見這姑娘焦急的樣子,郎軍不禁衝她淡然一笑,道:“沒事,一群廢物而已。”
啊?
任菲兒見郎軍談笑風聲的樣子,她是真服氣了,心裏更是震撼不已。
“他媽的,你說誰廢物?”
一個侯姓族人脾氣挺爆,衝郎軍大聲的喊著,然後率先衝了上來。
郎軍目光中寒光直閃,他發現這些侯姓族人太過可惡了,剛才竟然是活活的把任菲兒的三叔打死,這些侯姓族人全都是幫凶。
砰!
“啊!”
衝上來的侯姓族人被郎軍一腳送了回去,落地的同時,這小子口噴鮮血,倒在地上連起都起不來了。
剩下的幾個侯姓族人都猶豫住了,他們現在很沒底氣,麵對郎軍如此神威,他們知道上來也是找虐。
“上!別慫!”
那個侯老太爺在後麵大聲的喊叫著,催促他的族人們上去對付郎軍。
“別老讓他們上啊,你為什麼不上來?”
郎軍指了指正在叫喚的侯老太爺,冷笑著說道。
“草尼瑪!”
侯老太爺被郎軍的挑釁給激怒了,這老東西大罵了一聲,就衝向了郎軍。
郎軍眉毛一挑,冷聲道:“老不死的嘴巴不幹不淨,你特麼的就是欠抽!”
話音剛落,郎軍左手已經揪住了侯老太爺的衣領,右手巴掌掄起,對著侯老太爺的老臉,就是一頓猛抽。
這頓嘴巴子打得真是實惠,把侯老太爺給抽得順著嘴角流血,臉蛋子腫起來很高,都被抽得沒人模樣了。
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以侯老太爺在這個部落裏的身份,別人都不敢大聲跟他說話的,誰能想到這貨也有被抽成這樣的時候?
這也怪侯老太爺嘴巴賤,郎軍自幼就是個孤獨,他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膽敢辱罵他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