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隊長他們,郞軍還是很擔心的,雖然有任菲兒在此,但她一個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侯家人的對手。
郞軍掃了一眼幾個侯姓族人,他從這幾個人的眼睛裏,看出了他們的凶殘和怒火。
郞軍感覺到,自己隻要跟刀條臉離開這裏,王隊長他們肯定沒個好,侯姓族人們會把王隊長他們殘忍的殺掉。
還有任菲兒,恐怕也離不開侯家了,能不能走出侯家大門都兩說。
想到此處,郞軍對任菲兒說道:“菲兒,你馬上讓你的族人們過來,把王隊長他們都帶到安全的地方。”
任菲兒一聽郞軍的話,頓時明白了郞軍的心思,聰明的女孩子不用多說,就很快明白了。
“我知道了郞哥哥,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回去叫人。”
任菲兒對郞軍溫柔的說道。
郞軍點了點頭,看著任菲兒離開了侯家。
那幾個侯姓族人眼睜睜看著任菲兒離開了這裏,他們很想把任菲兒給攔住,但是郞軍在此,他們卻是沒有這個膽量攔任菲兒。
侯賽剛才還哭喪著臉,現在知道郞軍不殺他了,這小子又恢複了本性,一雙惡毒的眼珠子盯著任菲兒,真恨不得把任菲兒扣留在他家。
郞軍沒注意到侯賽此刻的眼神,如果看到了,郞軍肯定不能留著這個禍害了。
見任菲兒去叫人了,郞軍對門口的刀條臉說道:“你給我進來。”
刀條臉早就嚇得沒了脈,現在是郞軍說什麼,他就聽什麼,這時趕緊走到了郞軍的麵前。
“郞爺爺,您還有何吩咐?”
刀條臉緊張的看著郞軍問道。
郞軍對刀條臉這種沒骨氣的垃圾,一向都是很鄙視的,既然如此怕死,那還做個毛的壞事?老老實實當個好人不行麼?
“就你這樣的,還加入斜教?幫著你們教主為非作歹?”
郞軍很是無語的問刀條臉。
“郞爺爺你教訓得是,我是個廢物,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會再做壞事了。”
刀條臉苦巴著臉,信誓旦旦的跟郞軍保證著。
見這貨如此,郞軍也不好再動手教訓他了,這時看了看那個侯賽,郞軍問道:“你老爹哪去了?”
侯賽一聽郞軍問他爹去哪了,這小子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對於侯老太爺,郞軍早就心存疑惑了,這個老東西沒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按理說他家出了這麼多事,他不該離開才對啊。
可是直到現在都沒見到侯老太爺的蹤影,郞軍心裏還是很奇怪的,他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感覺這個侯老太爺,應該是在暗中搞著什麼陰謀。
“問你話呢,說啊!”
郞軍有些火了,瞪著侯賽問道。
侯賽都被郞軍弄出心理陰影了,特別是郞軍剛才手刃了幾個閃雷教骨幹成員,侯賽是親眼所見的,這小子早就嚇得心膽俱裂了。
“郞先生,我真是不知道我爹去哪了,你也知道的,我一直被王隊長他們看押著,後來是閃雷教教主派人把我給救走了,這期間我一直沒回家啊!”
侯賽緊張的看著郞軍解釋道。
郞軍一看侯賽這副德性,就覺得來氣,不過想想這小子確實一直沒在家,他爹去了哪裏,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想到此,郞軍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估計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侯家屋子裏出奇的安靜,刀條臉一聲不敢吭,就老老實實的站在郞軍麵前,聽候郞軍的發落。
而侯賽則是疼得不要不要的,這小子的命根子都被郞軍給廢了,此刻已經不是真正的男人,這種生理和身體上的雙重痛苦,令這小子痛不欲生。
當然了,侯賽也在心裏對郞軍恨之入骨,一直在盤算著怎麼報仇呢。
郞軍知道侯賽一定是恨自己入骨,但是郞軍卻是沒把這貨放在心上,他坐在了一把椅子之上,開始閉目養神,準備接下來跟閃雷教教主的最後血戰。
王隊長和四個刑警身負重傷,但他們五個卻是一聲沒吭,也沒有叫痛,還是很有一番定力的。
幾分鍾過後,任菲兒就回來了,這次,她帶回來十來個任姓族人。
“郞哥哥,我回來了。”
任菲兒走到了郞軍麵前,柔聲說道。
郞軍看了看任菲兒帶來的人,人手是夠用了,把王隊長他們弄到安全的地方去,還是不成問題的。
“好,你帶人先把王隊長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郞軍對任菲兒道。
“嗯,我知道!”
任菲兒用力的點了點頭,答應得很是幹脆。
“那就快點行動吧。”
郞軍心裏著急,於是催促任菲兒道。
“郞哥哥,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