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軍看出了任菲兒的不舍之情,其實在他的心裏,也是很舍不得任菲兒的。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在一起共過了這樣的患難,冷不丁的要走,郞軍的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還是挺牽掛任菲兒的。
“事情辦完了,我必須得回去了。”
郞軍想了想,對任菲兒說道。
“那,那你就不能再住幾天嗎?”
任菲兒輕聲問郞軍道,問出這話時,她還看了看一邊的任姓族人。
那個任姓族人還挺識趣的,看到他們的族長在跟郞軍卿卿我我的,他咳嗽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住幾天也要離開呀,菲兒,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
郞軍很動情的說道,大手在任菲兒的玉手上撫摸了幾下。
任菲兒臉熱熱的,她發現自從認識了郞軍以後,發生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敢想象,哪能想到有一天竟會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
可是有些事就是這樣邪門,被郞軍這樣親密的接觸著,任菲兒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相反,她覺得有種原始的衝動,在她的體內流淌著。
對於她來說,還真是希望能跟郞軍一起走,她發現自己還真的很是舍不得郞軍了。
但她已經是這個部落裏的族長了,身上的使命,令她不得不扛起這份重擔,完成她爹的遺願。
“郞哥哥,我沒法離開的,部落裏的居民,都離不開我。”
任菲兒低下了頭,小聲的對郞軍說道。
郞軍摸了摸她的俏臉,望著這大美女如花般的麵容,郞軍哪能不心動?
“那我以後會來看看你。”
郞軍略作思考,對任菲兒說道。
任菲兒身子微微一顫,她從未想過跟郞軍分別時會是什麼樣,真到了這種時候,她真的很不舍郞軍。
“郞哥哥,我們進去看看王隊長他們吧。”
任菲兒轉移了話題,她不想再討論這樣難過的話題。
郞軍點了點頭,跟任菲兒一起進了屋內。
此時王隊長已經醒來了,他的身體還是很虛弱,身上的傷也沒有得到醫治,完全是靠著堅強的意誌在支撐著。
另外四名刑警,比王隊長還要虛弱,都躺在火炕之上,連動都費勁。
郞軍一看這五人如此,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裏還是很擔憂的。
這種狀態下,王隊長他們還真難以動身了,這裏缺醫少藥的,要養傷到什麼時候?
主要是王隊長他們都是受的外傷,郞軍雖然醫術極強,但是手邊沒有草藥,也無法醫治這種外傷的。
“郞先生,你昨晚還順利吧?”
王隊長虛弱的聲音問郞軍道。
“嗯,閃雷教教主,已經被我鏟除掉了。”
郞軍衝王隊長點了點頭。
王隊長聽了長呼了一口氣,他也有種如釋重負般的感覺。
“那就好,那就好啊。”
王隊長答應道。
“王隊長,你們還能動身麼?”
郞軍問王隊長道。
王隊長聽了趕緊點頭,道:“可以的,我們今天就離開這吧。”
說罷,王隊長就要下炕。
可是剛一動,王隊長的身子就歪了歪,由於他身體太虛弱了,竟是差點一頭栽下了炕。
郞軍趕緊扶了他一下,看到他滿頭是汗的樣子,郞軍也有些犯了難。
“算了吧王隊長,你們這樣的狀態,今天是走不了了。”
郞軍對王隊長說道。
王隊長聽了連連搖頭,道:“不,郞先生,我們能堅持走的。”
這……
郞軍一看王隊長還挺堅持,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現在連下炕都下不了,怎麼走啊?”
任菲兒在一邊問道。
郞軍看了看任菲兒,發現任菲兒還真是不希望王隊長他們現在就走。
王隊長他們不走,郞軍當然也就不能走了,任菲兒其實還是舍不得郞軍走的。
“沒事,今天我們必須回去了。”
王隊長還挺要強的,這時支撐著下了炕。
那四個刑警也都咬著牙下了炕,說什麼也不在這裏住下去了,在這裏住著,簡直就是受罪。
郞軍看了看王隊長他們身上的傷,也就沒有再勸王隊長,畢竟這裏連點外傷用的藥都沒有,還是回去比較好。
任菲兒剛想再勸勸,郞軍卻是擺了擺手,對任菲兒說道:“菲兒,你也別勸了,我們就今天回去了。”
任菲兒見無法挽回了,也隻好點了點頭。
“那你們怎麼走啊?他們五個走路都走不了。”
任菲兒問郞軍道。
“你這裏有車麼?”
郞軍問任菲兒道。
任菲兒點了點頭,道:“馬車還是有的,要不,我給你們安排兩輛馬車吧。”
“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