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的於振飛聽得清楚,聽到郞軍不想饒了他,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剛才被郞軍踢那一腳,於振飛已經身負重傷了,此時他倒是想起身逃走,但是已經沒有起來的力氣。
眼看著郞軍一步步的走了出來,於振飛感覺無處可逃了,隻能眼睜睜的受死。
他娘的,這姓郞的真有這麼厲害?他是怎麼掙脫繩子的?
於振飛心裏還在納悶著,不過現在想什麼都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和郞軍之間,今天隻能有一個活著。
很明顯,今天是郞軍活下來了,於振飛知道大限已至,成功的作死了一回。
“郞軍,你,你不能殺我……”
於振飛怕極了,都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趴在地上緊張的看著郞軍。
看著這貨如此慫樣,郞軍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上次就是一時心軟,再加上沒把於振飛放在眼裏,才釀成了今天的禍事。
如果不是在關鍵時刻把繩子給掙脫了,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郞軍甚至都不敢去設想。
“做出這種事,你小子還想活?”
郞軍冷冷的說道,走到了於振飛的麵前,蹲下身來。
“郞爺,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離你遠遠的,再也不讓你看到我。”
於振飛慫了,強烈的求生欲望,令他已經不要臉皮了,跟郞軍求饒起來。
“嗬嗬,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哦,剛才的你真的好牛逼的。”
郞軍冷冷的一笑,拍了拍於振飛的臉蛋子。
於振飛眼珠直轉,這小子哪還有剛才的得瑟勁了,趴在地上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郞爺,我哪有您牛逼呀?嘿嘿,饒了我吧,我以後都不敢再這樣了,我肯定做個好人。”
於振飛賤賤的強擠出一絲笑,對郞軍說道。
“是麼?你想做個好人是吧,把你刀子拿出來,好人哪有帶刀的?”
郞軍對於振飛道。
我草,難道姓郞的真肯放我一馬?‘
於振飛心裏一陣的激動,把刀子交出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隻要能保住性命就好。
所以於振飛激動的把刀子掏出來了,交到了郞軍的手上。
“好了,你可以滾蛋了。”
郞軍拍了拍於振飛的腦袋,然後站起身來。
我草尼瑪的郞軍,你就等著後悔吧,哈哈哈!
於振飛心裏都樂開了花,這敗類激動之下,身體也有了力氣,硬撐著從地上爬起,轉身就要跑。
噗!
“嗷啊!”
於振飛沒等跑出兩步,後心就被郞軍一刀刺中,來了個透心涼。
臨死之前,於振飛回頭看了郞軍一眼,這小子想罵郞軍,卻是已經沒機會了,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死於非命。
解決了這個敗類,郞軍胸中的惡氣這才出來,把刀子扔在了地上,然後回頭看了看任菲兒。
“郞哥哥。”
任菲兒後怕的走了過來,撲進了郞軍的懷裏,抱著郞軍哭了起來。
郞軍知道任菲兒今日受驚非淺,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好了菲兒,沒事了沒事了。”
郞軍安慰道。
任菲兒卻是沒有停止哭泣,她是真的嚇壞了,這時躲在郞軍的懷裏,好好的發泄了一番。
幾分鍾過去了,任菲兒終於平靜了下來,她從郞軍的懷中出來,對郞軍說道:“郞哥哥,你的腿傷得怎麼樣了?”
郞軍經她一提醒,這才想起自己的腿還真傷得不輕。
低頭看了一眼,腿上已經沒再流血了,但是傷口處的皮肉都和褲子粘在了一起,還是夠慘的。
這都是拜於振飛所賜,郞軍看了一眼於振飛的屍體,長出了一口氣。
“我沒事,隻是皮外傷罷了。”
郞軍對任菲兒道。
任菲兒聽了心裏這才放心,跟郞軍手挽著手,站在木屋前,任由清涼的夜風打在身上,她現在的心情是很平靜的。
郞軍低頭看了看任菲兒的兩條腿,她傷的比郞軍還要重,兩條腿上都有血,已經染紅了褲子。
“腿還疼麼?”
郞軍心疼的問任菲兒道。
“不疼了。”
任菲兒言不由衷的對郞軍說道。
郞軍還是看得出來的,任菲兒現在很疼,隻是怕自己擔心,故意說不疼罷了。
“咱們先回去,我回去幫你看看傷。”
郞軍對任菲兒說道。
“嗯。”
任菲兒很乖巧的點了點頭,跟郞軍手拉著手,走向了兩輛大貨車。
郞軍的車子已經被撞毀了,隻能開著大貨車離開這裏。
這種車郞軍還真沒開過,不過有了開車的基礎,開這車也還是能開走的。
郞軍把任菲兒抱上了大貨車,然後他自己也上去,開車離開了這裏,往伊波縣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