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雖是一臉的不情願,卻不敢違背白衣老者的意思,乖乖的站到了他後麵去,也不管身上的酒水油漬隻是惡狠狠的瞪著朱勇。
朱勇一回合就扳回了局勢,當下也不再去理會楊虎,他更在意的是那位深藏不露的白衣老者,任楊虎把眼珠子瞪出來朱勇也不再看他一眼。
白發老者笑著對朱勇作揖道:“我這徒兒好勇鬥狠、口無遮攔,剛才出言不遜、是我們的不是,還請見諒!”
朱炔看那老者雖然嘴上說著是自己的不是,卻是一臉奸詐,連忙起身攔在朱勇麵前,還了一禮道:“哪裏哪裏,老人家言重了。剛才也是我這屬下一時衝動,權當是他們相互切磋切磋而已,大家也就不要再計較了。”
那白發老者聽了朱炔的話、嘿嘿笑道:“多謝少爺美言,今日之事確是我們的不是,明日我親自去朱府給朱家老爺賠罪去!不過沒想到朱家一個管事竟也能有此等身手,朱家真是藏龍臥虎,不愧是名就一方的望族啊。”
“哪裏哪裏,老人家過獎了!”朱炔說道
老者看朱炔頗識大體,不由得對他產生了興趣,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朱炔笑道:“我是中京朱家末子,單名一個‘炔’字。不知老人家如何稱呼?”
那白發老者驚道:“莫不是中京漕幫朱崇貴之子?”
朱炔漠然的點了點頭。
“哎呀,這大水衝了龍王廟了。”老者一拍手說道
朱炔訝然,他沒想到一個如此年紀的人竟然還能做出這種動作。隨後暗自思忖道:“這老頭這是要鬧哪出?”
“我與你父親可是摯友,當年在江東武夷山之戰,我與你父親齊心協力一同降服飛天狐裘方四海,除去了江東的一個禍害,世人皆知。但此後一別,多年不見,沒想到今天竟在這遇上了故人之子!你父親現在身體可好?”白衣老者一臉興奮地說道。
“原來是‘易水居士’毛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見諒!”朱勇聽了忙作揖道。
“嗬嗬,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已經修煉到碧空拳的碎金拳了,真是後生可畏啊!”說著讚許似的點了點頭
“前輩過獎了!晚輩所學隻是皮毛而已。”朱勇謙虛道。
朱炔料不到這裏竟然能碰上父親的舊友,不禁暗自叫苦。朱家勢力遍布帝國水路,各路的人自然都會熟識一些,隻是朱炔並沒有以前的記憶,對眼前這個人自然沒有什麼印象。不過看朱勇對他很是尊敬,便知肯定也算的上個人物,隻得陪笑道:“侄兒見過毛叔叔”
“哎呀,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了”說著笑嗬嗬的把朱炔扶了起來,“虎子,還不過來賠罪!”
楊虎聽了原本黝黑的臉上竟然泛起了陣陣紅色,他哀求似的叫了一聲“師傅……”
白衣老者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不為所動。他不敢違背老者的意思,就硬著頭皮、跟踩了狗屎一樣、一臉不情願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