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自然”那個被稱為老李的人不由得被捧得有些飄飄然,借著酒勁說道:“不過還是那次去屠戮朱家的時候,看見的侍女俊啊,可惜啦,一個都沒有剩”說完又禁不住笑了起來。
朱炔在外麵不由得聽得怒火中燒,原本他隻是想來看看裏麵是不是劉三才,待聽到是裏麵的人屠戮了朱家,便想進去結果了他們兩人。
朱炔剛要動手,突然聽到裏麵另一個人有說道:“看你不行了吧,你看人家劉府公,不是大搖大擺的把朱家家主的夫人給帶了回來嗎?”。聽到這話,朱炔不由得又躲了回去,他知道那個朱家家主的夫人便是他的娘親柳飛燕。
“哎……我哪能跟劉府公比”,那個李姓之人雖然被捧得有些飄飄然,但是對於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接著說道:“不過說起來,劉府公將那個女人帶回來之後竟然那般有禮的對待,就像伺候帝後似的,要是我我早就……”
朱炔實在是忍不住了,提起六股真元瞬間便閃了進去。屋中的那兩人始料未及,朱炔疾速閃到兩人跟前一人一拳,徑直打在了兩人右側胸腔上。
朱炔不想就這樣簡單的殺死兩人,因而在拳頭上隻加了三成的力道,不過即便是這樣,也已經將毫無防備的兩人打成了重傷,取他們的性命隻是舉手之勞。
“你、你是誰?”其中一人見到朱炔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由得戰戰兢兢的問道。
“朱府三公子”朱炔幹幹脆脆的答道,他要他們在臨死之前知道,自己是被朱家的人殺死的。
“朱家……”另一個人聽了,臉色不由得變得慘白。
看表情朱炔便已經知道誰是剛才在屋內那個屠戮朱家的人了,緩緩地向著他走了過去。
“朱公子、饒命……”那人驚恐的向後退去,一直到了牆根下,再也無處可退。
朱炔就那樣笑嘻嘻的看著他,存心想要先戲耍他一番、不急不慢的跟著他來到了牆角,看著他驚恐的眼神,心中頓時充滿的複仇的快意。
“饒命啊……”此時那人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力,他的生死全部捏在朱炔的手中。
朱炔嘲弄似的笑了笑,問道:“你覺得你殺了朱家那麼多的人,我會放過你嗎?”
那人的眼神裏掠過一絲驚恐,隨即便感到朱炔的手緩緩的插進了自己的胸膛,向著心髒的方向一點點的緩緩地靠近。
朱炔故意放慢了速度,讓他細細的體驗臨死前絕望的掙紮,其實真正的死亡並不令人恐懼,讓人難以接受的隻是死亡的過程。對於這般窮凶極惡的人,怎麼能讓他這樣痛痛快快的死掉呢。
果不其然,感受到朱炔的手一點點的向裏麵靠近,他越來月感到了每一下心跳都變得奢侈,仿佛下一刻朱炔便會緊緊地將他的心髒攫住,讓他的生機斷絕。
伴隨著胸口處劇烈的痛疼一起的還有對死亡的恐懼,而且對後者的恐懼遠遠地超過了前者。
朱炔享受般的緩緩地觸摸到了胸腔裏的心髒已經,感受著心髒因為恐懼而漸漸地加快的跳動,朱炔嘴角浮出了一絲滿足的微笑,攏住心髒的手不禁漸漸地開始收攏。
雖然他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恐懼,可是全身還是忍不住的戰栗了起來,傷口處的血液頓時也失控般的向外湧了出來,竟然一時昏厥了過去。
朱炔輕蔑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怎麼能不讓你看到自己的死亡呢”,說著竟然開始緩緩地向他的體內注入真元,暫時將他的傷勢控製住了。
那人再次幽幽的醒了過來,感受到體內傳過的真元不由得暗暗驚訝,不解的看著朱炔。
看到他已經醒了過來,朱炔便停止了真元的注入,冷冷的說道:“不要誤會,我隻是想讓你自己看到自己的死亡”
“你!”這時那人眼神中蘊含的不僅僅是絕望,還有著深深的恐懼,他感受到自己的心髒一點點的被擠壓了起來,慢慢的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碾成了一團肉泥,緊接著整個世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