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南看了一眼對麵的兩個光頭,悄聲說道:“我們怕是中了敵人的緩兵之計了”
朱炔一愣隨即也反應了過來,其實院子裏已經沒有什麼暗器了,隻不過是對手利用了他們的疑心成功的將他們困在了這裏。
這時候,對麵的兩個光頭打量了一眼慘死在地上的十餘個幫眾,心裏也不由得覺得變體發寒,不約而同的萌生了退意。二人對視了一眼,俯身潛回了地下,沙沙的聲音漸漸遠去。
朱炔和林啟南並不關心他們幾個人去哪裏,隻是想盡快的找到劉三才和朱母,兩人並沒有理會潛走的那兩名伏地幫首領,轉身徑直向著廳堂走了過去。
“砰……”朱炔施展出雪舞掌第一式的掌法,徑直向著廳門拍了過去,兩扇門硬生生的被砸了開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很顯然劉三才是順著暗道悄悄地潛了下去,可是暗道的入口在那裏呢?朱炔看著偌大的一個屋子,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林啟南則並不像朱炔一般沒有頭緒這些類似的暗室在幽州都督府中多的是,他從小便喜歡不斷地在府內探查每個暗室的機關。
不一會,林啟南的臉上便露出了喜色,隻見他輕輕地拽了一下正廳上的掛軸,朱炔腳下便傳來了“隆隆……”的巨響。
不一會,地麵上便顯露出了一個兩尺見方的暗道入口,朱炔詫異的望了林啟南一眼,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徑直縱身躍了下去。
“小心……”地麵上傳來林啟南的提醒。
隻是朱炔救母心切,那裏還顧得上那麼多,激起體內的四股真元,形成在體表的真元護罩,徑直向裏麵走了過去。
待朱炔下到裏麵之後才發現,地下竟然極為寬敞,下麵的通道不斷的向四麵延伸了出去,並不知道延伸向了哪裏。
接著暗道裏的火光,朱炔輕輕地向前走去,驀地朱炔像是聽到了微弱的呼吸之聲從旁邊的屋子之中傳了出來,心中一緊,慢慢的向著那邊的屋子靠了過去。
朱炔輕輕地推開那扇有些發潮的木門,順手取下了暗道兩側的一個火把,向屋子裏走了過去。
在屋子的一角,一個身著錦服的中年婦女蜷縮在那裏,不住的發抖。朱炔心頭一緊,急忙舉著火把靠了過去。
“娘……”朱炔看到躺在屋角的那個人正是柳飛燕,不由得失聲喊了出來。
林啟南靜靜的守在暗道的入口,以防有人趁著兩人都下去了之後,將暗道的入口堵死。朱炔下去之後沒過多長時間,他便聽到了朱炔的叫聲,心中立馬掠過一絲喜悅,但是隨後緊接著便感到了有些許疑惑。
“朱炔怎麼會這麼快就見到朱母了?難道劉三才為了保命竟然連自己用了十年苦苦追求的女人都丟下了嗎?”林啟南滿是疑惑的思慮著,
還沒等他想明白,朱炔便已經背著一個中年婦女來到了洞口,林啟南也顧不上懷疑什麼了,連忙幫著朱炔將朱母拉了上來。
朱炔滿臉淚痕的爬了上來,看到朱母有些憔悴的臉龐,“咚……”的一聲便跪在了她的身邊,說道:“孩兒不孝,來晚了!”
朱母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不住的發抖,朱炔以為是她因為在地下呆的時間太長,而感受到了極度的體寒,便徑直背起了朱炔施展開禦空之術向著客棧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