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命……”其中一個大漢看到前方麵露殺機的朱炔,戰戰兢兢的求饒道。
“你覺得我會饒你們嗎?”朱炔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的味道問道。
“這個……”兩個大漢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急劇的變化著。顯然他們已經聽出來了朱炔的言外之意是不會放過他們,兩人在看到彼此的眼神的那一刹那,都看到了一絲絕望,但是隱藏在絕望之下的並不是恐懼,而是拚死一搏的決心。
在兩人的目光從對方的視線中移開的那一刹那,幾乎也是同時足尖一點極速的向後飄去,同時調動身上所有的力量,向著朱炔狠狠地拍出了一掌。
雖然在朱炔冥境的威勢的壓製下,兩人的修為隻能施展開七成,但是他們心裏都清楚,這已經是僅有的機會了,若是錯失了那等待他們的便隻有死亡了,因而這一掌他們可是激發了體內全部的潛力,包括在禁地之中儲存下來的一些力量,因而此時兩人的這一掌拍出也是都相當於入虛境的力量了。
在他們二人身形移動向著後邊飄去的那一刹那,朱炔那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徑直無視兩人的掌力,以雄渾的真元之力包裹著身體,一步向前邁出。
“砰……砰……”兩人擊出的那相當於入虛境頗為強悍實力的兩掌徑直落在了朱炔極速向前移動的身影上了。隻是這兩掌形成的掌力在碰觸到朱炔那籠罩這淡藍色光暈的身影時,瞬間便被化解了開來,甚至連連速度都沒有遲緩一下。
“怎麼可能?”兩人驚恐的望著那一道泛著淡藍色光暈的身影徑直衝破了兩人掌力的阻攔,向著自己逼近了過來。
“噌……”朱炔瞬間便閃到了兩人的近身處,手中的藍芒劃過,發出了一聲清脆的切割聲,緊接著一道血線便在空中揚了起來,隨後而來的便是其中一名大漢淒厲的哀嚎。
隻見那名大漢身形一頓,徑直的向著地上跌落了下去,同時它的胳膊已經與身體分離了開來。朱炔沒有絲毫的遲緩,身影一挪便又出現在了另一個大漢的身旁,同樣是藍芒閃過,那名大漢的胳膊便被切了下來。
“嘭……嘭……”僅僅隻有數息的間隔,兩個人便直直的摔倒了密林之中,胳膊切口處鮮血不斷的湧出,口中也是不住的噴著鮮血,十成生機隻剩下了三成。
朱炔那修長的身影緊接著緩緩地落了下來,落在了兩人中間,目光之中帶著一絲審判的味道掃過兩人冷冷的問道:“你可知我為什麼要殺你們二人麼?”
兩人強忍著劇痛,驚恐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們清楚失去了一條手臂,即便是他們僥幸活下來也會修為銳減,但是這總比就這樣死去了好,因而他們最後仍是帶著一絲希望,想要朱炔卸掉了他們兩人的手臂之後便饒過他們。
朱炔看著兩人不停的點頭,麵色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仍舊是冷冷的繼續說道:“既然你們知道了,那我也不再多於你們廢話了,投胎之後記住,並不是誰的女人都能招惹的!”語畢手中的寒芒再度大盛,揮手之間兩人的喉嚨上便多出了一道不顯眼的割痕。
那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隻覺得眼前寒芒一閃便覺得一股透骨的寒意從脖頸上傳了過來,而後最後的一絲生機便就此斷絕。
朱炔望了一眼兩人那至死眼中仍舊殘留著驚恐的屍身,目光之中掠過了一絲決絕,身形一閃便徑直的向著祁山城牆上掠去。
待到朱炔重新回到半空之中的時候,他在城南的方向感受到了慕容青所施展開的真元靈陣的氣息,隨即身形一閃便向著南麵掠了過去。
在朱炔追殺那些逃逸的大漢的時候,慕容青並沒有跟過去,因為他察覺到了在祁山城南城牆上,三十餘名洞虛境修真者已經將近百名守衛兵士屠戮殆盡,馬上便要掠進城中了。心中一沉便轉而向著,城南麵掠了過去。
他知道朱炔為什麼會去追殺那兩個人,這是屬於他作為男人給自己女人的保護,是他的尊嚴和底線,因而她也不會過多的參與,若是有自己出手那倒是多此一舉。相反在他追殺的時候,盡力保全祁山城才是最好的幫助。
在由城南方向的城牆突入的那三十六名洞虛境的大漢即將突入城中的時候,慕容青已經將真元靈陣布置了起來,暗金色的淩振中蘊含著這極其狂暴的氣息。這個靈陣便是當初他在山穀入口斬殺那三頭低級神獸所使用的金輪裂靈陣,隻不過此時靈陣威力能夠同時應對數人的進攻,布置的比之前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