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名字叫程天,不可思議的是,我發現他的出生年月日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
我很是詫異,呆愣在原地,這會是巧合麼?
我繼續往下看,期待著他的檔案裏會有一些有用的信息,至少讓我知道他為什麼會纏上我。
但當我看完他足有三頁的個人檔案之後,我才發現除了他的姓名,出生年月以及家庭住址之外,其它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完全派不上用場。
而且他的檔案似乎還沒有更新,檔案裏並沒有記錄他在日本遭遇爆炸身亡的事情,這樣的事情難道不該第一時間通知麼?
我有些失落,本以為會借此機能知道他纏上我的原因,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不過這一趟也不是沒有收獲,我記下了他的家庭住址,日後可以去他家裏調查一下。
就在我準備把他的檔案文件重新放回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他的檔案文件上背麵還有字。
通常個人檔案不是都隻印單麵的麼?
我疑惑著將他的個人檔案翻了過來,然而就在我翻過來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在程天檔案的後麵竟然是我自己的個人檔案,我們兩個人的檔案竟然印在同一張紙上!
我顫抖著盯望著自己的檔案,這才發現我們兩人除了姓名和性別不同,其它的信息幾乎完全相同,就連初中高中都在同一個班裏!
這怎麼可能,如果我們真讀了同一個班,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就算我不記得他,阿山也應該會有些印象才對,但是我和阿山都對他沒有任何印象,對這個名字也沒有任何印象。
我順著程天檔案的背麵繼續往下看,看到檔案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檔案上並不是沒有記錄程天爆炸身亡的事情,隻不過記錄爆炸身亡的人不是程天,而是我……林悠悠。
我全身一陣脫力,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封檔案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把我和程天的檔案印在一起,而且上麵記錄爆炸身亡的人為什麼會是我?
難道我已經死了?我活著自己的夢裏?可是不可能啊,我根本沒有去過日本,怎麼會死在日本,難道是我失憶了麼……
我有些混亂,感覺很飄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對,這裏麵一定是哪裏弄錯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明白。
我把程天的檔案重新放了回去,剛準備離開檔案室,發現桌子上還擺著兩個檔案袋,兩個都是以前的案件記錄檔案。
我不經意的瞟了一眼,被其中一個檔案袋上的兩個大字拴住,那兩個字就是‘李浩’,正是李老漢的兒子!
李老漢在家裏擺放著自己兒子的靈牌,說明他的兒子確實已經死了,隻是沒想到李浩的死竟然會牽扯到警局的案子上。
我記得李浩的靈牌有兩隻貓為他守靈,說明他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難道他未了的心願會和這案件有關?
我忙打開檔案袋,抽出裏麵第一張紙,紙張最上方大字寫著‘080811李浩失蹤案幾個字’。
080811李浩失蹤案?這麼說李浩是2008年失蹤的?那從他失蹤到現在也算有幾個年頭了。
我繼續往下看,才發現這整個案件記錄的很少,除了一些簡單的經過,幾乎沒有什麼調查的記錄過程,而李浩最終也以下落不明的結果結束了案子,而關於李浩如何失蹤,調查過程中又有什麼樣的線索,這檔案裏竟隻字未提。
我一陣疑惑,這案子結束的也太草率了一點,這是誰負責的案子?
我轉過檔案袋,在案件負責人那一欄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梁寬。
李浩的案子竟然是梁寬負責的?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我看到了桌子上另外一個案件記錄檔案。
我急忙將另一個檔案抽了出來,以為會是李浩案件的補充資料。
但當我打開檔案袋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另一個案件,和李浩的案子沒有絲毫的關聯。
案件名為‘090114沈瑩凶殺案’,我看了一眼檔案上記錄的被害人沈瑩的資料,又簡單掃了幾眼案件記錄,我很確定我並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也是一起與李浩案子絲毫不相關的案件。
我剛要把這份檔案放回去,不經意看到案件記錄中的一句話——‘死者沈瑩的丈夫梁寬是我市公安局一隊警員’……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原來這個叫沈瑩的人是梁寬的妻子,而且在一起凶殺案件中被殺身亡。
奇怪了,這兩個案件的檔案袋為什麼會放在一起,難不成這兩起案子會有什麼聯係?
噔噔!
就在這時,一聲聲鍾響從房間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