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疾厄宮!”
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毫無聲息的紅發青年,唐逸仿佛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輕聲一笑。
而此刻,那幾名稱作是疾厄宮的人,卻早已褪去了嬉笑的神色,一臉駭然的盯著唐逸。就連那渾身黑氣繚繞的男子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震撼過後,疾厄宮眾人的臉上頓時湧起了無比的暴怒。
這不單單是因為同門被殺,更是因為唐逸那極其不屑的蔑視和淩辱。
看到躺在地上毫無聲息的紅發青年,剩下的四人紛紛怒目圓睜,怒吼一聲抽出自己的長劍,身上帶著狂暴的氣息就要朝著唐逸撲來。
“嗬嗬,鷹煞,這麼好練手的機會,就交給你們了!”看到麵前暴怒的四人,唐逸微微搖頭,轉身對著一隻站在自己身後看熱鬧的鬼煞七人道。
聽到唐逸的話,鷹煞更是臉色一喜,摩拳擦掌,連忙拿出自己的精鋼大刀向來勢凶猛的四人迎了上去。
麵對著四人威力絕倫的攻擊,鷹煞卻夷然不懼,身子一動,大刀在手中猛地一轉,隻見一片刀花便猶若疾風一般刺了出去。
自從跟隨唐逸以後,鷹煞每日都轉眼《玄清法決》,對於武道的領悟可謂是一日千裏。
不單單是道法進入了感悟境,武道修為更是直逼先天境界。雖然沒有真正的領悟先天道韻,但是距離真正的先天境也就僅有半步之遙。
一人應戰疾厄宮的四個強者,鷹煞不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有種發泄的快感,臉上更是泛起了無盡的瘋狂神色。
鐺鐺鐺鐺鐺!
數聲巨大的金屬撞擊聲不斷傳出,五人的兵器更是不停的交擊在了一起。
雖然鷹煞的實力比以前已經有著大幅度的提升,但是獨自一人麵對疾厄宮四名大宗師級別的強者,依然有一些力不從心,眼看就要有著落入下風的局勢。
不過就算如此,疾厄宮的四人也絕對不會好受。
“嘿嘿,鷹眼,你也上去幫幫忙吧!”看著臉色有些通紅的鷹煞,唐逸嗬嗬一笑,意猶未盡的說道。
唐逸知道,盡管鷹煞的武道修為的確不低,但對麵的那幾人那不是多簡單的角色。這麼持久的打下去,恐怕鷹煞還真的吃不定。
鷹眼剛一上去,隻見整個戰局瞬間發生了變化,優勢明顯向鷹煞這邊傾斜了過來。
“啊······”
“啊······”
還沒等唐逸看的盡興,隻見那狹長男子和另外一名青年已經慘叫著飛了出去,全身一片殷虹,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害。而那粗獷大漢和陰鷙中年人雖然實力較為強橫,在鷹煞二人的夾擊下,也是臉色煞白,苦苦的支撐著。
而這時,看到麵色慘白的兩人,鷹煞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當即沒有絲毫的停頓,大刀上,頃刻間湧起一片刺目的光芒,帶著一股狂暴的氣勢,狂吼一聲狠狠的向前劈去。
鐺鐺!
隻見那白芒就像利刃一般,速度之快,轉眼及至。璀璨的刀芒甚至帶有一絲靈氣流轉的韻味,轟然一聲撞在了疾厄宮的那兩名男子身上。
突入其來的強大刀芒,隻見那兩名男子悶哼一聲,狂噴著鮮血飛了出去。
打鐵要趁熱,殺人要淩厲。滿意的看著雷厲風行,出手果斷的兩人,唐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不等倒在地上的四人反應過來,鷹煞兩人更是飛身而起,繼續一道道的向前劈去。
而粗狂大漢和陰鷙中年人,此時的臉上表情已經露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全身的衣衫也已經破裂,就連嘴角也滲出了血跡。
這四人怎麼也不會明白,自己四人可都是武道大宗師的強者,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敗在了同樣是大宗師的兩人手上。
最要命的是,是鷹煞兩人就像瘋子一般,完全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讓他們心裏竟然湧起了一陣陣極端恐懼。
“嗬嗬,疾厄宮是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就要奄奄一息的四人,唐逸灑然一笑,隨即目光一冷,死死的盯著那依然站立在身前,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渾身黑氣繚繞的男子道,“不知道接下來你對我身上的‘凝氣丹’還有多大的興趣呢?”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唐逸話音剛落,隻見那黑氣繚繞的男子孽孽一笑,冷聲道,“不過,如果你們隻是有這些實力的話,那就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哦?”唐逸目光一瞥,饒有興致的道,“看來先天境的武道強者,就連說話也不一般啊!”
身為武道眾人,都知道不同修為之間的實力差距是極為明顯的。如果說宗師和大宗師之間的差距是一條大河,那麼大宗師和先天強者的差距絕對是連綿萬裏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