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裏柔柔軟軟的身體,蘇蕊趟了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道:“今天遇見林梅,倒讓我想起以前在果園的日子,好久都沒有過去看看了。”
“要是想去,明天放假,我們就去看看?”陸峰也回憶起和媳婦相識的一幕幕,不過一想到果園,他心裏總遺憾沒有抓到那色膽包天的狂徒。
蘇蕊又往他懷裏偎了偎,“好啊,明天下午過去轉轉吧,上午我想去趟醫院,把胳膊上的石膏拿掉。”
“不行,最少也得帶一個月。”雖然生活上和私事上不太方便,但沒什麼比媳婦的康健重要。
“我覺得胳膊也沒什麼了,現在抬起來也不會感到疼,你看。”說著,她將胳膊從紗布中抽出,伸直了給他瞧。
或許她是那種傷口極易痊愈的體質,後背很嚴重的劃傷經過半年時間,隻留下淺淺一道痕跡,胳膊骨折半個多月就沒有太過明顯的感覺了。
“當心!”陸峰心裏一顫。
恢複快是好事,可也不能掉以輕心,才帶了半個多月的石膏,絕對不能剛有好轉就取下,但蘇蕊拿定注意的事,也不好勸說。
況且他不見得能說的過媳婦,到時別再被她說服了…
陸峰心頭湧上一計,“沒事了是嗎?”
他起身俯在蘇蕊身上,低頭落下重重一吻,這吻不似往常溫柔,帶著點點粗暴,蘇蕊隻感覺嘴唇淡淡刺痛,片刻帶著紅腫印記。
“唔…不是剛剛…才…”掙紮了半響,她才吐露出幾個不完整的字,然後口齒又被牢牢含住。
一夜免不得狂風暴雨,這是同房以來,蘇蕊被折騰的最為狼狽的一夜。
早晨,陸峰精神飽滿地下樓吃過早飯,囑咐母親不用上樓叫人,自己盛了碗稀飯端到樓上,見還在昏昏欲睡的媳婦,勾唇笑了笑,坐到床邊輕聲道:“醒醒,喝點粥再睡。”
“困,不吃。”蘇蕊嘟囔了句,又翻身睡去。
“那你張嘴,我喂你。”上次不是想讓他喂飯嗎,這次彌補一下,陸峰像哄孩子似得一勺一勺給媳婦喂了粥,而後又摟著人補了一覺。
一直到中午,陸菲被母親逼著過來敲門喊兩人吃飯,蘇蕊才清醒過來。
上午醫院是去不成了,又被小姑子喊門,在婆家人麵前第一次丟臉,可讓蘇蕊好一通埋怨。
陸峰受著媳婦的抱怨也不說話,笑眯眯幫她穿衣梳頭,蘇蕊知道他打的算計,卻也發不出火氣。
唯一的反抗就是在穿衣服時決不配合。
陸菲倒沒覺得蘇蕊睡個懶覺有什麼問題,她也是剛剛才起,而且早上空著肚子睡得,可沒人心疼給她喂飯,所以這會兒餓的不行。
反正門都敲過了,她不介意再敲一次,不等陸母吩咐,她又走了上來,“二哥,嫂子,你們快點,我都餓了。”
陸母讓她去喊人,可不是讓她去打擾人,“你給我下來,餓了再忍忍,別總上去。”招人煩。
陸峰現在可想謝謝小妹幫腔,就見媳婦聽到外麵的喊聲,麻溜地收拾好了自己。
蘇蕊窘迫的下樓,見飯菜已在桌上擺好。
陸母老家在北方,喜歡吃麵食,早上和了一大盆麵,中午擀的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