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很久呢!”禹看著孔約,他的背影顯出了幾絲荒涼,孔約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然後又回頭看著訓的墳墓。
“恩,已經很久了……眼睛,還好吧!”過來許久孔約才緩緩啟唇,禹伸手撫上自己的左眼:“啊!已經好多了!”
雖說是沒什麼大礙了,但每到雨天左眼便會隱隱作痛。左眼上的傷是孔約所致的,他垂下手然後看著訓的墓碑笑的溫柔。
訓,你放心好了。現在的孔約,已經和你想的一樣很強大了。所以,你可以安心了!這些傷口是孔約暴怒之後導致的,當時的禹沒有去參加訓的葬禮。
並托人對他說:“人,死了也就死了!”孔約那時才明白禹不去參加訓的葬禮並不是感情有多深,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去追悼。
明白意思的孔約馬上殺了過去,在一怒之下孔約刺傷了禹的左眼。之後的之後兩人的關係變的大不如前。
以至於現在他們都不怎麼說話,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他們說話的時間隻有極少的十分鍾。十分鍾對他他們來說時間很充足,甚至十分鍾對於他們老說都是多餘的。
因為他們隻見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想要彼此告訴彼此的,他們隻見除了問候並沒有多餘的關係。
而孔約也始終都不明白訓的意思,他明白的意思隻是表麵。訓想要真心表達的深層意思孔約並為明白也並為知曉。
他隻是按照訓的意思做好死神便好,實則訓是想要他做一回真正的自己。那些年孔約的辛苦他並不是沒有看到,孔約的改變他也並不是沒有察覺。
誰都有黑暗的一麵,但在你擁有黑暗一麵的同時你必須要心存善念。但,訓的真實意思孔約不懂。
他也沒有明白,他不明白的不隻是訓的真實意思同時還有禹的良苦用心,他也並為明白那些稱他為朋友的背後卻是千方百計的陷害。
所以的一切他都不明白,禹所做的一切他也並為懂得。“你從不記得那些!”禹緩緩啟唇,在一旁的孔約並沒有聽到他的話。
“還在這?”陰看著站在訓墓碑前久久不願離開的禹,男人點頭:“恩,吹吹風!清醒清醒!”他的聲音不由得喑啞起來。
“我猜你是在想事情吧!”跟蹤陰出來的陽忽然開口,他靠椅在一旁的樹上將手放在胸前然後看著兩個人。
“是不是因為孔約的事情!”陰看著禹,男人苦笑著瑉唇:“你們兩個可真了解我,就像他們兩個一樣!”就像我的左右護法一樣!
禹抬頭看著漫天的星星:“今天…沒有孔約星呢……”他苦笑著低下頭,孔約星是訓為天上最亮一個星星起的名字!
訓希望不管在任何時候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希望孔約能像那顆星星一樣發出耀眼的光輝。
他坐在訓的墓碑前仰望著天空,他在那滿天繁星裏找了許久,卻始終沒有找到一顆屬於自己的星星。
“看來今晚不知是沒有孔約星呢!”陰抬頭看著天空,禹瑉唇。很久很久之後陰和陽都各自離去而他仍是獨自一個人在欣賞星星。
“怎麼還不走,已經這麼晚了!”禹看著坐在懸崖邊上的訓,男人點頭回看著禹:“恩,稍微在想些事情!”
禹瑉唇,他猜此刻的訓肯定是在想與孔約有關的事情。他總是這樣,不管什麼時候,總是第一時間為孔約著想。
這是訓最喜歡來的懸崖因為這裏一抬頭便可以看到漫天繁星,訓死後孔約將他的墳墓建設在了這裏。他希望訓一抬頭便能看到那漫天的繁星。
孔約所有的道路訓都已經為他安排好了,包括以後的變革。他知道斯托克頓會再一次蘇醒,所以他準備好了一切。
如果說斯托克頓是一位偉大的操控家,能操控事物走向的話,那訓便是預言家,能預言到過去還有未來。
能語言到孔約之後的走向,禹那樣做的一切都是訓暗中安排的。他早已經將他看到的一切告訴了禹,所以男人幫助了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