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隻見白胡子老頭的臉色越來越鐵青，李耀軒手中的力道卻完全沒有減少。身後的傷口仍是隱隱作痛，李耀軒的臉色已經蒼白的不成樣子。
手中的力道一鬆他也便倒地不起，黑色是夜的象征，紅色的血泊裏綻放著的是那紅色的彼岸花。
李耀軒正是靜靜躺在裏麵均勻呼吸的人，忽然男人猛然張開血眸。嘴巴微張，臉色鐵青。那些彼岸花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蘇醒，漸漸的伸展開來花瓣，捆綁住他。
那些花瓣將李耀軒推送頂部，無盡的黑色之中是那刺眼的白。白色長翅的天使將李耀軒抱起，捆綁在金色十字架上。
聖母的低語，天使的祈禱。身後的黑色翅膀陣痛，猛然展開。眾天使吃驚，從未見過如此的黑色羽翼。
黑色，惡魔的象征。天使們將他從萬丈高的空中扔到地獄，惡魔看到他的羽翼封他為王。惡魔歡呼，纏繞著紅色荊棘的王座。
鮮血淋漓的雙手，還有無數的慘叫。器官被當做展示品，一個個鮮血淋漓的雙手稱托起黑色王座。
殺戳，無止境的鮮血。無止境的輪回，被天使帶回天堂，聽他們朗讀聖經，讓他們淨化翅膀。
黑色的翅膀一次次變白，白色的翅膀一次次變黑。帶著白色羽翼再一次的墜入地獄，被惡魔吞噬。
鮮血淋漓的雙手擋住了他的去路，紅色的荊棘捆綁了他的身體。無止境的輪回，無止境的尖叫。
升空，落頂。墜落，頹廢。一切都一切都在無止境的輪回，白色牡丹綻放在天堂，黑色曼陀羅綻放在血河。
天使們將李耀軒釘在白色十字架上，讓他順著地獄河流的方向漂流。凡事李耀軒漂流過的地方都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色蓮花，那曾是斯凱奇的象征，現在是他。
“快看，是他，三百六十五次被天使拋下來的他！”眾惡魔嗤笑著，笑他不自量力，笑他被天使唾棄了三百六十五次，笑他想脫離惡魔成為天使。
“非天使非惡魔！”一半白翼，一半黑翼。他們的唾棄並沒有召來李耀軒的反感，他隻是靜靜的隨著河流漂泊。
天使們下來觀看，他們嬉笑。惡魔們前來觀看，他們打鬧。荊棘通過他的皮膚深深紮進了他的血肉裏，鮮血順著荊棘低落進紅色的血泊中。
大天使將他帶回天堂，並祝福他。身後的羽翼是背叛的象征，黑色羽翼被硬生生的從肉體上剝奪開來。
失去了半羽翼的他將不會再飛翔，天使們嗤笑他，魔鬼們羨慕他。無數的尖叫無數次的心跳，無數次的呼吸，無數次的覺醒。
身上鋪滿了白色羽毛，身後展開的黑色羽翼。眾天使驚呼，他披麵歸來，嗜飲狂血。麵帶殺氣，他便是殺光了這些天使也無人阻止。
惡魔加冕他，稱他為王。他氣憤的丟掉皇冠，屠殺所以惡魔。那些曾經嗤笑他的人如今成了玻璃罐中的展示品。
或高傲，或自大。男人踩踏著他們的屍體，屍體為他鋪建了一條道路。無數的惡靈踉踉蹌蹌的跟隨在李耀軒身後，無盡的恐慌，無盡的掙紮。
漆黑的眼神讓人看的不少有些恐慌，男人看著周圍的一切。耳邊傳來的是無助的哭喊，和邪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