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都走了半日了,還要走多久啊。”謝阮停下不想走了。
“還早。”溫澈看著謝阮這懶散勁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好了。
“不是吧,那為什麼不騎馬啊,那不是很快麼,這麼走,天黑了都到不了,最重要的是我肚子好餓。”謝阮摸摸肚子癟癟的望著他。
“不騎馬是想帶你看看路上的好風景。”溫澈看了看說著。
“不想走了,肚子餓,走不動。”謝阮走到樹下坐著。
“快些走吧,馬上到洛道了,我們得在天黑前找個客棧歇息。”溫澈走到謝阮身邊。
“不要,累了。”謝阮不理溫澈。
“你若不快些趕路,我們晚上就得露宿在外麵了,野外你懂得,野狼啊蛇啊老虎什麼的甚是多。”溫澈調侃她說著。
謝阮聽著就害怕,渾身發抖,立馬站起來:“走吧。”
溫澈麵對著她笑著說:“你不是走不動了麼,既然累了就休息會,晚上露宿在外風景也甚是美麗。”
“我才不要睡在外麵呢,我餓了,快些走吧,我可不想被老虎啊野狼啊啃的連骨頭都不剩。”謝阮一邊往前走一邊說。
溫澈微笑:“你會不會被野狼老虎啃的骨頭不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會被我啃的骨頭都不剩。”
謝阮走遠了,也沒聽見溫澈說些什麼。
遠處,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山上綠樹成陰,又有花兒映襯,兩岸的山峰變化成各種有趣的姿態,在陽光下,遠山就像洗過一樣,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離眼前近了許多,草木蔥蔥鬱鬱,山花絲絲簇簇。綠草如茵的草邊一條細細的河,袒露在陽光下,遠遠看去,像一條發光的銀項鏈。
“快到了,穿過這樹林就到洛道了。”溫澈指著路徑說。
“那快些走,我都要餓死了。”說著謝阮就加快了腳步,不在欣賞。
“唉,我又累又餓,終於到了。”謝阮與溫澈走到一家客棧門口。
溫澈與謝阮走進去:“掌櫃的,給我來兩間上房。”
掌櫃的查了查,說道:“公子,隻有一間上房,今天都客滿了,您看要是不要。”
謝阮搖搖頭對著掌櫃的:“這邊沒別的客棧了麼,隻有一間怎麼住人。”
掌櫃的麵帶微笑的說:“這一間床很大足夠兩個人睡了,您看這也挺晚的,我們這就是個小鎮,就我這一家客棧,在道別處去也再沒有了。”
謝阮還想說什麼的,被溫澈瞄了一眼。“那就一間。”
“好嘞,常德,來引二位公子上樓。”掌櫃的叫喚到。
隻見小二不匆不忙的跑來,引著我們上樓,走到門口,小二推開門:“二位公子,就這間了,兩個人住還是挺大的。”
“大不大又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兩個人睡一張床上。。。”還有話沒說完就被溫澈打斷了:“給我們上點吃食,走了一天的路著實餓了。”
“好嘞,這就去準備,二位稍等。”說著小二就下去了。
謝阮氣呼呼的走到桌子邊坐在等著上撅著嘴巴:“這要怎麼睡嘛。”
溫澈看著她又覺得好笑:“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可是我不習慣兩個人睡一個房間。”謝阮不好意思的說。
“不習慣!!”溫澈走到她麵前一把拉起來:“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一個房間!”
謝阮後退了一步,溫澈緊跟著走一步,一直把謝阮逼到了牆角鎖住謝阮的雙手,身體貼近,將她緊壓在牆壁上,被他這麼天時地利人和地使力一壓,全不能反抗,他氣息沉重。